“噢,原来是云子小姐,你父亲母亲呢?“
云子说道:“云子的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父亲在前面的道场里练剑,他让我在这里跟稻田叔叔练剑,等他练完了就带我回家!稻田叔叔太严厉了,我每次练得不好都会被他打!“
叶长青说道:“这个稻田叔叔太坏了,你父亲是谁啊?”
云子说道:“我父亲就是南造次郎啊!”
“南造次郎,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怎么能把你交给别人来带呢?而且还让这么小的你就开始练剑!”
云子很生气,怒气冲冲说道:“你不许说我父亲的坏话,他在领事馆工作,他很厉害的,你再说他的坏话,我就杀死你!“
叶长青眉头一挑,“南造……”他话还没说完就想到了什么,瞪大着眼睛看着这小姑娘,“南造——云子?”
“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南造云子很生气的说道。
叶长青双手握着女孩的脸,叹息着说道:“长得多漂亮的小姑娘啊,为什么你偏偏是南造次郎的女儿南造云子呢!”
小姑娘听了这话一脸的疑惑。
只见叶长青双手用力一扭,“咔嚓”一声,小姑娘瞪大着眼睛,表情定格了,瞳孔迅速散大,等他松开双手,小姑娘软趴趴倒在地上。
回到后院后,王亚桥正提着枪等着,他看见叶长青走过来就说:“先生,前面所有的房间和练功房都全部清查了一遍,所有活口全部清理干净了!”
叶长青收起手枪,说道:“咱们俩动作快一些,把这些尸体全部扔进一间房里,再找一些木材过来,既然要做,那就做得干干净净!”
王亚桥明白叶长青要干什么了,两人一起动手把所有尸体全部扔进其中一间房,然后又抱来很多木材,甚至把几个房间的木门、木床全部拆掉,把木材扔进堆放尸体的房间内。
叶长青还抽空把地上散落的枪支全部收进系统物品空间。
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之后,叶长青一把火点燃了木柴,淋了煤油的木柴很快燃烧起来,直到烧起来大火之后,叶长青和王亚桥才从后院翻院墙离开。
樱花剑道馆的外面,围观的附近居民和行人都还以为巡捕房的巡捕们还在里面勘察现场,都只在外面围观,等待结果,哪知道十几个巡捕早就死了,但因为大门外拉起了警戒线,有两个巡捕站岗,没有人能进得去。
直到后院烧起熊熊大火,两个站岗的巡捕和看热闹的人们才意识到情况不对劲。
半个多钟头后,一个英籍巡官刘易斯带着几个巡捕和大量的救火队员过来救火。
如今已经是进入深秋之际,天干物燥,极易发生火灾,更何况这火灾还是人为的,剑道馆周围几乎全部都是木制的房子,更容易引火燃烧。
等消防救火队的人赶到,火势已经无法控制。
尽管这些救火队员竭尽了全力,但是依然只能在外围灭火,火势是越烧越旺,很快就波及到了周围的房屋。
在放火之前,叶长青早就考虑到了,这周围全部都是住的东瀛人,烧了这些人的房子,他才不心疼,烧吧烧吧,烧光了才好。
这场火势直到傍晚时分才控制下来,烧了整整一个下午,前后左右一整个里弄的房子全部被烧了个精光,接近八百多东瀛人无家可归。
这片里弄的所有房子被烧成了白地,樱花剑道馆首当其冲,除了一大堆白骨之外,什么都没留下。
围观的人当中除了有人看见十几个巡捕进去之外,没有人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事情。
当天上海滩所有的报纸都出了号外报道这件案子,毫无疑问,这是一起杀人纵火案,但究竟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是什么人干的,巡捕房还没有结论,不是给不出结论,而是根本就查不到有用的线索!
次日一早,公共租界虹口捕房的巡捕们从樱花剑道馆所在的位置收殓出53个人类遗骨,其中还有一个是小孩的骸骨。
东瀛领事阪垣直进一大早就冲进公共租界中央捕房找到督察长麦克阿兰要求巡捕房在一个星期内破案。
麦克阿兰请阪垣直进就坐,说道:“阪垣先生,对于昨天发生在樱花剑道馆的案子和火灾,我知道您很着急,我们也想尽快查出真相,抓住凶手给在沪的东瀛人和上海滩的民众们一个交代,但是你也知道,那里已经被烧成了一片白地,凶手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所以呢?”阪垣直进板着脸问道。
麦克阿兰双手一摊说道:“想要在短时间找到线索并破案很难,我们需要足够的时间,所以还请阪垣先生耐心一些,我们会想把饭寻找线索的,你要相信我们,这件案子我们巡捕房比你们所有人都着急!”
阪垣直进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他虽然是领事,但是日本人在上海并没有租界,日本也不是公共租界的成员国,无法用领事的身份强行命令麦克阿兰。
能对公共租界巡捕房可以直接下命令的只有工部局,而工部局大部分董事来自各国,日本董事仅占一席,有绝对话语权的是英国人,其次是美国人。
济世堂医馆。
外头老百姓们对虹口樱花剑道馆发生的事情议论纷纷,医馆没有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