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让管家给蔡少爷盖上被子,然后对蔡老头拱手说道:“蔡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蔡老头看刘庆堂的神色,情知儿子的病只怕不太好治,他点了点头,跟刘庆堂一起走出了房间。
走廊上,刘庆堂斟酌了一下语言说道:“蔡大人,请恕小人学识浅薄,从医以来从未见到过令郎这种病情!实话实说,小人并没有太好的法子,只能以针法尝试,若是无效的话,小人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众人见刘大夫这么说,神情都暗淡下来。
蔡老头定了定神,说道:“刘大夫,那就劳驾你用针法试一试吧!”
“好!”
因为病人是蔡道台的儿子,刘庆堂也不敢乱来,先把话说清楚,以免给自己惹上祸事。
回到房间后,他立即给蔡少爷行针,但是效果并不好,该流的照样在流,怎么都止不住,刚刚擦掉又流出来了,被子上一大片湿的,房间里充斥着怪异的气味。
刘庆堂见状摇了摇头,取下几根银针对蔡道台说道:“蔡大人,小人实在是没有好的发自,不过……我可以向蔡大人推荐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