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抽了抽鼻子,的确是闻到了一股橡胶烧焦的气味,而且这气味越来越大,越来越浓,两人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发出这种气味的位置,第二驾驶舱内就冒出了一股浓烟。
“噢,买噶的,咳咳,咳咳……”马丁只说了一句就被浓烟呛得连续不停的咳嗽起来。
“跳伞,快跳伞!”霍克少校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抓着操作杆大叫。
“咳咳,咳咳,我不能丢下一个你一个人独自逃生!”马丁叫道,“我得弄清楚冒烟的原因!”
驾驶舱内的空间太小了,浓烟越来越大,严重影响了霍克的驾驶,战斗机此刻就像是喝醉酒了一样在空中摇摇晃晃、上上下下。
为了散掉浓烟,霍克强忍着被浓烟熏得流泪的双眼的不适,按下了打开驾驶舱盖的开关,哪知道舱盖刚打开,驾驶舱内的设备就冒起了大火。
“跳伞,马丁!我命令你立即跳伞!”霍克极力稳住操纵杆大叫。
马丁 咬了咬牙解开安全带起身跳了出去。
此时的战斗机几乎都是双翼,弹射椅的发明还遥遥无期,要跳伞只能打开舱盖背着降落伞跳下去。
在急速降落过程中,马丁调整身体姿势打开了降落伞,但他却发现霍克仍然在驾驶的冒烟着火的战斗机在坠落。
“混蛋,跳伞,跳伞啊,为什么不跳伞?“马丁看着正一头栽向地面的战斗机哭着大骂。
“轰”的一声巨响,战斗机坠毁在地面上发生了剧烈的爆炸,火光冲天,机场地面人员一个个惊叫着向事发地点跑过去。
马丁有惊无险的安全的降落在草地上,事后他才知道英国空军飞行员当中有着很多人明知道飞行有危险都不携带降落伞,一个个都在发扬这种骑士风范。
机场方面随即派人组成调查小组来调查飞行过程出现的问题,马丁自然也被进行了几次例行调查询问。
那一架战斗机和霍克少校在坠毁爆炸时被炸得尸骨无存,爆炸后又发生了大火,等到大火被扑灭,已经只剩下少量的残骸了,根本检查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驾驶舱内产生浓烟并出现大火。
三天后,霍克少校的葬礼举行,他的亲人、上司、同事和战友们纷纷来参加。
牧师拿着圣经念了一通,在墓碑前送上一束鲜花后,马丁回到了人群的最后一排,在葬礼快要结束时,有人在他的手心里塞了一个纸团。
葬礼结束后,马丁在走出墓地的过程中打开了纸团,看完上面的内容后又把纸团塞进了嘴里,咀嚼一阵后咽了下去。
当天夜里下起了大雨,马丁冒着雨开着一辆车来到了伦敦大桥。
大桥上,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中年人举着一把大黑伞站在桥上看着黑漆漆的河面。
汽车在中年人身后停下,响了两声喇叭,中年人听见后转身看了看,随即迈步走过去打开了后车门收起雨伞钻了进去。
汽车继续向前行驶,很快就穿过了大桥消失在雨夜之中。
马丁一边驾驶汽车,一边留意后座上的中年人,说道:“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你约我出来是为了什么?难道不应该给我一段时间的假期吗?”
“当然!”中年人说道,“在我下次找你之前,你都不需要再做什么,不过据我收到的消息,虽然这个事情的调查已经结束了,但是这个课题的研究却没有停止,如此大的损失似乎没有能阻止他们继续研究下去,我希望在我下次找你之前,你能够给我提供这个研究项目的主要负责人的详细资料!”
“鲍伊?”马丁问道。
“没错,就是他!”
马丁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好吧,三天后我会给你的!”
一个星期后的某天,鲍伊在下班回家后洗澡时触电身亡,就连保姆也在去救他的时候被电死,鲍伊的妻子随后报了案。
因为鲍伊的死,再加上这大半年来耗费了相当多的研究资金,导致军方高层不得不无限期把这个研究课题搁置。
……
旧韩。
五万日军在6月16日早上突然对沙俄的远东地区发生了进攻,尽管沙俄方面早就有准备和预感,但还是被日军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先是一支日军舰队冒着晨雾出现在海边并对沙俄修筑在与旧韩交界线附近的碉堡和其他防御工事进行了猛烈的炮击,沙俄修建的这些防御工事在连续几轮的炮击之下损毁大半。
早已准备许久的日军地面部队随即展开了猛烈的进攻,在步炮协同之下,一批批的日军士兵端着步枪冲向沙俄士兵的防御工事。
在效忠天皇的思想影响下,日军士兵一个个悍不畏死,像浪潮一样一浪接一浪的冲向沙俄军阵地。
对于这种进攻战事,日军早在日俄战争时期就用过,而且效果相当不错,当时久攻不下的沙俄军阵地在日军牺牲众多的情况下崩溃了。
这一次的战争,日军也采取了这种波浪式潮水般的步兵冲锋方式,但这一次与十年前的日俄战争情况不同,沙俄军中装备了大量的重机枪,日军波浪式潮水进攻遭到了迎头同计,一批批日军士兵倒在进攻的路上,死伤惨重。
一次两次不行,那就三次四次,不过日军也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