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大爷,一大妈,谢谢你们了!”
床上,傻柱一脸虚弱地说着。
不多时。
眼中,渐渐升起一丝怒意:
“该死的贾东旭,平日里明着不敢和我较劲,暗地下黑手倒是挺利索!”
“等我伤好了,早晚找他算账!!”
见傻柱怒火滔天。
易中海脸上神色悄然一变,当即嗔怪道:“找东旭算账?你这小子,脑子是不是糊涂了?”
“咱大院里的人都喊你傻柱,我看你这小子,有些时候一犯浑,还真就是个傻子嘞!”
“你和东旭的事,我之前就听说了,那分明是李有泉从中挑拨,引发了你们两个的矛盾!”
一大妈也在一旁补充:“是啊柱子,你得分清楚是非黑白才行啊!”
“东旭打了你固然有错,但罪不在他啊!”
夫妻二人一唱一和,煽风点火。
一手偷换概念,直接给傻柱整不会了。
“也...也对,都怪李有泉那张破嘴!”
“等我伤好了,指定给他嘴撕烂!!”
看着傻柱虎头虎脑,气势汹汹的样子,易中海夫妻二人,也是相视一笑。
“好了柱子,你在家好好休息,等会儿你一大妈做好晚饭,就给你送来。”
说着,易中海拉着一大妈,走出傻柱家的大门。
“老易,刚才咱得亏是给柱子劝住了。”
“要是让他和贾东旭闹起来,对咱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一大妈心事重重。
易中海也是长叹了一口气:“哎!东旭终归是我的徒弟,都说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帮他挡挡事儿也是应该的。”
“还有就是,柱子他爹何大清...”
说到这里的时候,易中海压了压声音,贴到一大妈耳边道:
“你也知道,何大清跟白寡妇跑路去了保定生活,以后恐怕是再难回来了,每个月给柱子和雨水寄来的钱,可都在咱这呢...”
“至少目前,咱们得先把柱子给哄好了,这样一来,哪怕以后时间长了,钱的事儿走路了风声,那也有回旋的余地。”
一大妈连连点头:“嗯,谁说不是呢!”
表面看上去,易中海夫妻二人,平日里在大院还算正常。
可实际上,在背地里,也是有见不得光的东西。
自从何大清跑路之后,每个月给傻柱兄妹寄回来的钱,都被易中海昧了一部分。
这也就导致傻柱和雨水的生活条件,变得十分艰难。
可惜,蒙在鼓励的傻柱,还在傻呵呵地对院子里这一群衣冠禽兽,感恩戴德。
此时。
易中海和一大妈一前一后,走进后院。
本想着在做晚饭之前,去聋老太家收拾收拾碗筷。
没曾想却正巧看到李有泉和李慧芬二人,蹲在家门口剥着野兔皮。
“呵呵,有...有泉啊!”
“这回上山收获不小嘛!”
易中海脸上挤出一抹假笑。
谁知李有泉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自顾收拾着盆里的野兔。
见此情景,易中海那叫一尴尬,连忙将目光投向一旁的李慧芬:“慧芬啊,忙着呢!”
随着话音落下,李慧芬却是直接起身,端着盆回了屋里。
“老易!!”
一大妈没好气儿地瞪了易中海一眼。
连忙拽着他朝聋老太家走去,一边走一边嘀咕:“没看见人家不稀待见你嘛?你还从那装什么老好人啊?”
“怎么,你还真对那李慧芬,有想法啊?!”
一大妈此言一出。
易中海那张老脸上的表情,顿时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你..你胡说些什么?!”
“上次回去之后,我不都跟你解释清楚了吗!我和慧芬的事儿完全就是误会!”
“都...都怪李有泉那小子,脑子搭错了筋,满嘴胡说八道!”
易中海支支吾吾,将事情搪塞过去。
随后,便和一大妈走进了聋老太家中。
“老太太,上午那顿吃的怎么样啊?”
“哎呦,怎么还剩了这么多呀?”
“得得得,我啊,先帮你把碗筷收拾了,等会儿再给你送晚饭来嗷!”
此时,聋老太正背身躺在床上。
桌子上放着的菜水泡馍,基本上连动都没动。
一大妈看到这一幕,也是有些无奈。
和易中海交换了一下眼色之后,只得默默收拾起来。
“中海,咱今儿个晚上,吃啥呀?”
“这顿顿都是菜水泡馍,一点都不好吃,我哪能有胃口啊?”
“你说说你们两个,人家街道办把我吃饭的事儿,委托给你们,你们是不是诚心想饿死我啊?”
床上,聋老太慢悠悠翻了个身。
一开口,就是抱怨。
对此,易中海只能赔笑:“老太太,您这说的哪里话?”
“我们就算饿死自己,也不能饿死您不是?”
“您儿子是烈士,当年您还给士兵做过鞋子呢!就凭您这身份地位,我们肯定给照顾好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