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六闻言愣了一下,随后立刻摇头否认道。
“没有没有,我们村子里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村里转悠呢,要是真有这样的人来村子里我肯定能发现的。”
几个人就这样一边吃着饭一边聊着天,但始终没有从张老六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每当他们试图深入询问时,张老六总是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或转移话题。
这让李有泉和白玲不禁感到有些沮丧和无奈但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他们继续探索真相的决心。
而从他这样的反应,几人心中更加笃定,这背后必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无声中确认了彼此的猜测。
当餐桌上的饭菜逐渐见底,气氛似乎也随之变得微妙起来。
李有泉不经意间将目光投向窗外,只见原本稀疏的人群不知何时已悄然聚集。
不仅有那些先前在远处窥探的孩童,连村里的几位大人也纷纷加入了围观的行列,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好奇与戒备。
“真是吃得好饱啊!老乡,能否告知你家的茅房在何处?我这肚子有些不太舒服。”
李有泉故作轻松地说着,实则内心已如明镜般清晰。
张老六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瞥了一眼还稳稳坐在桌边的两个手下,随即向李有泉提议道。
“哎呀,我们家的茅房确实有些偏远,不如我亲自带你们过去吧?”
两名手下闻言,几乎是同时摇了摇头,他们面露难色,似乎有些不适。
“我们不去,现在还不想上厕所。”
他们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勉强,眼神中更是透露出几分晕眩之感。
然而,就在此时,李小萱却突然站了起来,她的步伐显得有些踉跄,仿佛喝醉了酒一般。
张老六见状,连忙一个箭步上前,关切地问道。
“同志,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帮忙?”
尽管心中充满了关切,但张老六也深知男女有别,因此他只是站在一旁,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并未做出任何越矩之举。
可就在这时,李小萱的双腿突然一软,整个人失去了平衡,重重地坐回了板凳上,头部更是直接靠在了桌面上。
与此同时,一旁的白玲也显得力不从心,紧跟着倒在了桌子上。这一幕的发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与不安。
李有泉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心中已有了答案。
“老乡,你的汤里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为何他们会如此?”
他故意压低声音问道,语气中充满了质疑与愤怒。
张老六闻言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嘲讽。
“哈哈哈……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开黑店的!你们放心好了,汤里只不过加了一些药材而已,是为了帮助你们更好地休息而已,绝对不是什么毒药!”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群人推门而入,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老六!干得好!我们还以为要多等一会儿呢!”
张老六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哼!你们急什么?一切都要按规矩来!谁要是敢破坏规矩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声音虽轻却充满了力量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决心与威严。
李有泉的惊愕之情溢于言表,他缓缓倒下,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抽离了支撑,身躯轻轻触碰桌面,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声响。
然而,周围嘈杂的人群似乎并未察觉到他这一微妙的变化,他们的注意力正被其他琐事所牵引。
此时在李有泉低垂的眼眸深处,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里没有丝毫的迷茫与无助,反而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与决绝。
“张老六啊,咱们规矩在先,这些过客身上的财物,若是不满百元,那便是你的辛劳所得;但若是超过了这个数,多余的部分可得老老实实交回村里,待月底之时,大伙儿再一同分配,图个乐呵。”
村长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回荡在简陋的屋舍之中。
张老六闻言,眉头紧锁,似是对这安排颇有微词。
“村长,您这话虽在理,可咱们也得讲个情面不是?您瞧瞧,今晚我为了招待这几位,可是把家里压箱底的大公鸡都给炖了,那可是全家的口粮啊!这饭菜钱,怎么着也得先从他们身上匀出来,让我心里头有个底不是?”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无奈,显然对自家的损失颇感心疼。
此言一出,周围的村民纷纷投来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了那张摆满残羹剩菜的桌子。
鸡骨头散落其间,证明着张老六所言非虚,他们今晚的确享受了一顿难得的盛宴。
“嘿,看来这几个外乡人还真是不简单,出门在外都能舍得吃鸡,身家必定不菲!”
有人感叹道,语气中满是对财物的渴望。
“对对对,让我来给他们搜个身,这活儿我熟!”
一个身材魁梧的村民自告奋勇,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