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回去睡觉吧!困死我了——”糜芳说着打了一个哈欠,打一只手搭在糜竺身上的时候发现糜竺有些发抖,他这才发觉夜晚寒气重糜竺穿着一件外面的罩衫就出来了,开始还不觉得现在才发觉有些凉。
“好吧——管家今晚安排人好好的守着院子。”折腾了这么两次糜家人也都一些疲倦,很快就进入了梦想。估计现在就是大炮轰也不会醒了,还好的是今晚再也没有人来骚扰他们,整个糜府的人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府内的家丁女仆个个顶着一对熊猫眼,不过大家很奇怪的是糜家家主都没有怪罪他们,到现在也没有人来使唤他们。
“家主,您起来了——先拿参茶漱漱口吧!外面又是那个叫张世平的人送来拜帖——您看是不是直接扔掉?”管家见到糜竺醒来之后急忙让人准备参茶端了上来,不过在他来的半路上一个看门的家丁又给他拿来一份拜帖,也没有打开看里面的内容,就扫见和昨天家主扔了的那一份拜帖一模一样。
“没心情——扔了!”睡眠不足的糜竺脑袋里面还是一阵蒙蒙的样子,他端过参茶喝了一口却看也没看一样拜帖。
“知道了,家主——您先休息吧——”
糜竺他没有想到接下来的两天就是他的噩梦,也是府内人所有人的噩梦。第二天晚上三更时分,糜府外还是昨晚的一群人,不过这一次来的人有点多,分别站在糜府四个方向的院墙外。四组人每一组都抬着一面大铜锣,铜锣的一边还放着一个喇叭形状的东西。
“一、二、三准备——起锣——”四组人全部准备好听着口号一起发动,四面锣声的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身边的人还闲声音不够大,有两个人直接竖起喇叭当作扩音器一样瞬间把锣声扩大了好几倍。
这一下子真的糜府内人可是遭殃了,脑袋和耳膜就像被针刺一样的疼。糜竺是彻底疯了,拔出宝剑二话不说就往大门外冲,他非要把这些人给剁死——太他娘的欺负人了。
不过很让他失望的是,等他到了府外四周转了一圈之后发现早已经人影全无。
天一亮之后糜竺怒气冲冲的跑去了徐州太守陶谦的府上去请救兵,他觉得他肯定是得罪了不知道哪一路的人,必须的让太守府帮忙派兵马帮忙守几天府邸,哪知道平时交情不错的太守竟然让他吃了闭门羹。太守府内的人告诉他太守三日前赴宴还没有回来——糜竺只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等他回到府内的时候就看到又是同样一封拜帖,上面同样是一个人的名字张世平。这一次糜竺却没有马上扔掉这份拜帖,而是小心的放在桌案上,他有些怀疑就是这个张世平的搞的鬼。但是他还是有些迟疑没有马上答应去赴宴——
第三天晚上糜竺有了防备点着蜡烛一晚上都坐在书房看书,等到鸡叫时分的时候他都没有等到捣乱的人出现。渐渐他有了一些睡意,刚刚的合上眼睛一会就听到一阵唢呐声传如耳朵,气的糜竺杀人的心都有了。
“来人——又是怎么回事?”糜竺怒气冲冲的大叫道。
“家主,外面今天有人娶亲——正好路过门口!”门外的家丁跑进来说道。
揉了揉发酸的脑袋,糜竺觉得自己都有一点神经质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今天可有人送来拜帖吗”
“回家主——有,还是这个张世平的拜帖,不过还多了一个人的署名叫做周瑜周公瑾人,今天晚上在碧月轩酒楼请家主赴宴!”
“好——收拾一下,我倒要去会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