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想法不切实际!”
风子霄知道这话并不能让风老爷子松口放他离开,于是又接着开口说道。
“祖父根本就明白我这话的意思。二弟的事情是给风家一次最大的警醒。而且树大招风,在江城里我们确实是深得百姓的爱戴。可是祖父,万一风家有一天遭到别人的残害,那我们又该如何是好?江城里有哪些大户人家是记恨我们风家的,您也是再清楚不过的。孙儿只是想要给风家多留一条后路而已。还请祖父同意,允许孙儿离开江城。”
风老爷子看着跪在地上的风子霄,这才发现小时候一直依偎在他身边问问题的那个娃娃,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并且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五年前他能够用年龄还小这个理由拒绝过去。但是现在不行了。他知道以风子霄的能力,迟早有一天会离开江城去外面闯荡,可他就是舍不得,舍不得这个孩子去外面吃苦受罪。但现在这件事又被提出来,那他也只好放手,让风子霄离开。
“起来吧。”
“祖父。”
风子霄以为风老爷子又打算再一次拒绝他。
“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不让你离开。你先起来。”
风子霄原本还以为风老爷子不会同意他的想法。可是事情的反转就是来的如此之快。
“你想要去就去吧!在外面不比在家里,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另外,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我不知道这舞安县主为何要跟你合作,但是我觉得她的心机颇深,你要好好留意,千万不能够为了什么毁了自己的前程。”
“祖父的话,孙儿记住了。”
另一边,从仙雅楼离开的月可并没有直接回蓝家,而是跟着幽灵来到了一条罕无人烟的小巷子里。
幽灵直接上前敲门,很快的,门开了。
“德叔。”
“来啦!快进来吧!”
月可先走进去,就看到院子里有几只鸡在地上啄来啄去,另一边还有几块菜地。感觉怎么都不像是一个分部的样子。
“姑娘,幽魁在这边的房间里。”幽灵朝着月可说道。
“带路吧!”
幽灵来到房间的门口,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月可跟在他的身后来到床边。就看到幽魁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床顶。
“她醒来之后就是这样吗?”
“是啊,她醒来之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而且怎么叫她都没有反应。我们也找大夫看过,但是每个大夫都说她没有问题。还有的大夫说,怀疑是不是中邪了。”
月可听完德叔的话走到床边坐下,然后给幽魁把脉,脉象无异!月可伸手在幽魁的面前晃了晃,确认了她确实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姑娘,怎么样了?”幽灵询问道。
“真是奇怪!从脉象上看,确实没有任何的异样。”
“是啊,那些大夫都是这么说的。”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就在月可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幽灵又开口问道。
“姑娘,会不会像那些大夫说的,幽魁这是中邪了?”
月可听完幽灵的话摇了摇头。
“不对,这症状不是中邪!”
月可摸自己的下巴,看着躺在床上的幽魁,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可能性。
“还有一种可能性。”
“是什么?”幽灵好奇的问道。
“至于是不是我们做个实验就知道了。”
“实验?”
“幽灵,你去杀一只鸡,然后把鸡血端来。”
“哦,好。”
幽灵点了点头便听话的出去抓只鸡杀了,不一会儿幽灵就端着一碗鸡血走了进来。
“姑娘,你要的鸡血!”
“拿个水盆倒进去。”
“好。”
幽灵照着月可的话做,端着一个水盆站在月可的身后。
“你搬一把椅子放到床边,然后把水盆放上去。”
幽灵听到月可的话点了点头。等做好一切之后,月可抓起幽魁的左手拿出一把匕首在她的手腕上划了一刀。然后将她的手靠在水盆边上。月可拿出一个小瓶子,往水盆里滴入了几滴透明的液体。
德叔和幽灵看着幽魁从手腕里流出来的血滴入水盆中,不一会儿,整个房间都充满了一股血腥味。
接下来的一幕让德叔和幽灵吓得连下巴差点都掉了。
就见幽魁的手突然毫无征兆的动了起来,月可直接上手轻轻的压住。然后三人就看到了一条白色的虫子从幽魁手腕上的伤口爬了出来,掉进了水盆里。
“姑娘,这是什么玩意儿?好恶心啊!”幽灵捂着鼻子说道。
“果然跟我猜的没有错!”月可边给幽魁包扎伤口边解释道。“幽魁不是中邪了,而是中蛊了。”
幽灵和德叔看着那条白虫子把水盆里的鸡血都给喝完了,两人不免觉得汗毛直立。
“姑娘,这玩意儿怎么处理?”
“我带走吧!刚好可以让我研究一下。”
“可是姑娘,为什么幽魁中了蛊之后会变成这样子?”
“蛊呢,分为很多的种类。有可以杀人的,也有可以用来治病的。反正种类十分的多,但是其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