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支支吾吾的还是不肯说,吴佟直接拔出那柄短刀,做势要狠狠的扎在他的手掌上。
刀折射出的寒光慌的他眼晕。
“别砍我的手,我说,我说!”
那人眼睛一闭,索性不去看同伙的脸,大声说道。
“是韩员外派我们两个过来的,你们饭馆子的生意太好了,他在嵩山书院内的食堂生意本来还不错,现在一天压根就没几个人,而且生意一天还比一天差,肉菜粮食一天都要扔了不少…………”
李承家快速把这人说的话给记录了下来。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继续!”
那人吓了一哆嗦。
“你们把他生意搞没了,他就给了我二人十两银子,让我们二人过来捣乱,把你们生意搞黄。事后,事后还有十两银子。”
“做生意各凭本事,他自己做的不好吃,还能怪别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属实不光彩。这么说贾捕头您这边也收了不少好处吧?”
余岁欢手中的刀又往前送了送,贾捕头的脖子上已经有血珠子渗出来。
他只觉得脖子有点热乎乎,凉飕飕,反正那感觉说不上来。
他不敢正面应下,可也不敢不说话,这小子看着文弱,那巴掌打在脸上是真疼,到现在他脑瓜子还是嗡嗡的。
“你,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余岁欢笑了笑,轻轻扬起手掌,只这一个动作就把贾捕头吓的哆嗦了一下,闭上眼睛。
他就不能不打脸吗?
“把二人为何来我店里栽赃陷害又是受了何人指使,你又收受了多少贿赂,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原原本都给我写清楚,然后签字画押。”
“就算是我们签字画押了,你又能拿我们怎么办?”
贾捕头觉得这掌柜的好生奇怪,他指望这份签字画押的供词把他们 送进大牢吗?
他当他是谁,县太爷吗?
“让你照实了说你就说,再敢多说一句废话,我就让你的脖子跟头分家!”
那淡淡的血腥味已经在贾捕头的鼻子萦绕,整个人吓的腿肚子发软。
他不敢不说,于是把事情大概说了出来,只是关于自己的三缄其口,能不说就不说。
就算这掌柜的把供词递到县太爷那里,到时候他大不了不承认,就说是这人逼他的。
他背后可是夏丞,一个小小的掌柜的还能斗得过县丞大人吗?
他还是格局太小了,一个小小的县丞,余岁欢压根就没放在眼里。
“你这大小也是个官,不想着为民做主,竟干这种勾当。不如把你和这份供词挂在门口那棵大树上,让来往的人都看看,松阳县的总捕头到底是个什么德性。”
贾捕头害怕了,这要是挂上去。被来来往往的人看,以后这职位也算是干到头了。
“你不能这么干,就算我有错你也没有权力动用私刑。”
他死死抓着桌椅,早知道这饭店的掌柜居然是这么一个狠人,他断然不会收那点子贿赂。
“你这人知不知道什么叫民不与官斗,我是官,你是民,你难道一点都不害怕?”
没等余岁欢开口,后面就响起一道威严的声音。
“他是不能拿你们怎么办,那我呢?贾捕头大人!”
俞鸿申觉得是时候该他出场了,要是再看下去,说不定他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了,这掌柜的是个狠人!贾捕头暂时还不能死,他还要留着这个人用来扳倒县丞。
他这一站出来,屋子里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俞大人,
“见过俞大人!”
三个捕头你看我,我看你,手脚都不知要如何摆放。
贾捕头看到来人,一张脸白了又红,完了,今天他是真的完了。
没想到县令大人居然也在,真是点背到家。
“余大人救命啊,我是被冤枉的,他这是绑架朝廷命官!”
贾捕头现在只想着死不承认,寄托希望在县丞身上,县令大人虽然是名义上的一把手,可是却没有实权。
“哼,贾捕头这话还是留着在公堂上说吧,本大人的眼睛还没瞎,耳朵也不聋。”
“你们几个把他给我绑好了,回去本官要亲自审问!”
其他三个人哪敢不从命,直接把镣铐戴在了贾捕头的手上脚上。
被踹出门的那个人半天才缓过,一瘸一拐的走进门,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贾捕头被戴上了镣铐,而县令大人居然端坐在大厅之内。
他就是被踹出去一会儿,发生什么事儿了?
“小民多谢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还我们饭馆一个清白,您真是爱民如子的青天大老爷在世,改天我一定要做上一副牌匾,送去衙门以表心意。”
余岁欢本来还想,最后实在不行就拿出她那块假令牌糊弄人,毕竟这玩意儿见过的不多,
谁成想县太爷微服私访,正好就在她饭馆之内做,倒是省去了不少事。
俞鸿申对这饭馆的掌柜又多了一层认识,他不光胆子大,脑袋瓜子转的也快,拍马屁的功夫也不差,
“哈哈,今日这事我看就算是本官不在,掌柜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