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们两个的对话来说,这幕后出力最多的看来是那个鲁则。这人心狠手辣,诡计多端,看来是留不得了!”
“在他对你出手之前,我们必须先解决了他 。这陈昌吉姑且先留他一条狗命留着,以后扳倒皇后来用。”
李承瑾对鲁则已经动了杀心。
“想要解决他还不简单,一点毒药就够了。”
余岁欢最近闲来无事的时候,不光制作了不少各种解药,还制作了一些非常毒的毒药,以备不时之需。
“毒死他太便宜了,要让他的死发挥最大作用。”
李承瑾心中已经有了一个非常好的计划,借刀杀人,还能不脏了自己的手,顺便还能把陈昌吉拉下水。
他先是换了身衣服,又让余岁欢给他化了妆,样子是按照鲁则的模样。
画过妆容的李承瑾跟鲁则有七分像,两人身高也没差很多。他又戴了一顶大帽子,面容在大帽子的阴影下更像了几分。
“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相公你这是要去干嘛?”
余岁欢对自己化妆的手艺还挺满意。看来以后要多练练,这简直是栽赃嫁祸的好技能。
“今晚娘子就知道了。”
他直接去了街上,专门留意那些乞丐。
乞丐也都分帮派的,一般都是一帮子人一起。
他留意了许久,发现窝在墙角的那个年轻乞丐应该是这附近片区的老大。
不少乞丐都把乞讨过来的鸡腿,烤鸭,馒头给他送过来。
李承瑾从怀中直接掏出一个十两的银锭子,走到那乞丐跟前,蹲下身子直接扔进他面前的破碗里。
本来眯着眼的乞丐听到那清脆悦耳的声音,缓缓睁开。
入目的是一个带着胡子的富贵中年男子,居高临下看着他。
他又低头看了一眼破碗中那个大银锭子。
“公子有什么事直说,我怕这银子不好拿,也拿不动。”
年轻乞丐打了个哈欠,懒洋洋起身,半个身子靠在墙角。
“简单的很,冲进酒楼把里面的所有人都给打一顿,见人就打,记得下手要有分寸,鼻青眼肿就可,不能打死,打残,然后离开就行。”
“这种事没啥技术含量,退路我会给你们找好,银子好拿的很。没有后顾之忧。”
李承瑾又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手里掂了颠。
“事成之后,还有一锭银子。”
乞丐坐直身子,端起破碗。直接拿起银子塞进怀中。
“这个活儿我接了。需要多少人?”
“最少也要一二十人,多多益善更好。”
人多才更好,打的越狠,仇恨值越高。
商量好以后,乞丐立马召集人马,李承瑾给每人又买了一套小厮的衣服,简单整理好以后还真像那么回事!
他派人给鲁则送了一份非常重的厚礼,约他两个时辰后在圣贤阁见面。送礼物的人说话极尽谄媚,表明想要巴结他。
鲁则正想对余岁欢下手,这样的好机会送上前他自然会去赴约。
他也想借助李承瑾的手弄死那个师爷,能巴结上太守大人,想必那李知县也是愿意的,毕竟一个师爷而已。
还有从李承瑾那里才能更多的了解余岁欢的信息,从而知道,这个余师爷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鲁则答应以后,李承瑾顶着他那张脸,大摇大摆去了圣贤阁。
此时的圣贤阁宾客满座,抨击太守陈昌吉的声音也不少。
李承瑾带了这么多人前来,自然引起所有人的好奇。
也有人不在意,继续高谈阔论。
就在众人说的正起劲的时候,李承瑾直接把手里的水杯摔向说话那人,顿时被砸的头破血流。
“大胆刁民,居然敢污蔑诽谤朝廷命官?太守大人是什么身份?那就是整个西洲府的天,你们居然敢如此议论,一个个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被砸那人身份可不简单,他的叔父在京城,可是三品大学士,他们家族也有不少在朝廷为官的,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高谈阔论。
他捂着红肿的额头,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你是什么人?莫非是太守的走狗不成?我等可都是有功名在身的学子,你居然敢出手随意伤人,我要报官。”
王焕身边跟着的两个小厮一个赶紧去帮他看伤口,一个则是下楼就要去摇人。
能跟王焕一桌的都是有功名有背景的,一时间也跟着指责起来,他们可不怕。
李承瑾悠哉悠哉喝着茶。
“来人,给我堵住门口,这里面的人一个也不要放出去,狗屁的有功名,你们在太守大人眼里算个什么东西,今天不好好教一教你们做人,恐怕你们这张破嘴只会乱嚼舌根。”
李承瑾大手一挥,二三十个人立马冲向人群,有的则是快速冲下去堵住一楼的门口,还把门锁上,一个也没放出去。
“你,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如此猖狂?把大楚法律置于何地?”
这些个学子平时也就喜欢口嗨,一副眼高于顶,什么也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如果是论打架,一个比一个不经打。
“我是什么人,我乃是太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