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皇后要生了,这皇上已顾不得合德飞奔跑去,倒便宜了许婕妤。
合德也是不嫌事大,忍不住好奇便跟了去,早已把姐姐的嘱托抛之脑后。
椒房殿……
皇后痛苦的呻吟着,这皇上欲进去,却被挡在了门外,许婕妤趁机进了殿。
皇后惊慌的说道:“姐姐可算来了,刚听到有人报你被拦了宫外,急死孤了!”
许婕妤恨恨的说道:“都是赵合德那个贱人,在宫外耽误了那些时候,若及早发现,说不定这孩子还有救,就算是个痴傻儿,这皇上也会立他为太子的,我早说过要除掉她,她的心思简直比水还深,让人永远都猜不透。也不她从哪得来的消息,竟然敢把我挡在宫外,好在上天垂怜,妹妹别怕,孩子在这儿。”
说着忙欣喜的打开帘子,这皇后下颌咽了咽口水,期盼着……
突然间两人脸色大变,青一道白一道的,只见那孩子嘴唇发紫,身体已经僵硬,可怜这孩子,还未真正的看一眼这世界就离开了……
怎么可能会这样?
就是是谁在挡孤的路?
许婕妤好像想起了什么?
“对,是那安睡的药丸,一定是,是谁动的手脚。”
“一定是那个贱女人赵合德!孤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许婕妤想了好久,说道:“不,不可能是她,若真的是她,她又何必在宫外拦我?此事一定另有蹊跷?”
“但不管怎样?事到临头,她若置孤于死地,孤也绝不能放过她!”
许婕妤冷笑道:“殿下,臣妾有一妙计,何不趁此机会嫁祸合德,先将她铲除,那赵飞燕也便孤立无援了,剩下的也就好对付了,如何?”
皇后嘴角一抹邪笑:“我看这个主意好!还是姐姐足智多谋。”
接着便开始装。
她痛苦的呻吟着,两人早已买通了太医和产婆。
只见产婆和太医惊慌失措的跪在皇上面前,口里慌张的喊着:“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这皇上已深知大事不妙:“怎么了,皇后怎么?”
说着也不理会他们,径直跑入大殿,只见那皇后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手里抱着一个死婴,许婕妤也不停的抹着眼泪。
“皇上……”
皇上将皇后拥入怀中,也早已泪流满面。
太后听闻消息也神色匆忙的进了来。
只见这皇后下了床,跪在了皇上、太后面前,哭喊道:
“皇上,太后,请为臣妾做主,这一定是赵合德害的。”
皇上突然大怒:“皇后不许这样说,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
“皇上,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替那个贱女人说话吗?是她,是她,就是她!”
皇上绝不会想到是自己最深爱的女人,见皇后如此诬陷她,内心更加不安,他眼中的合德是如此温柔善良,还有飞燕,对,她们姐妹天真无邪,绝不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他表情有些痛苦,极力反对道:“不,绝不可能是她,你有何证据?”
皇后看他如此护着那个贱人,眼神里全是嫉妒,恨恨的说道:“臣妾有证据,她总是在臣妾府前鬼鬼祟祟,臣妾喝的保胎药里的药渣子里查到藏红花,此刻喝了,必定会让人血流不止,所以才导致臣妾生下来死胎。”
太后看皇上如此唯唯诺诺,犹豫不决,愤怒的一拍桌子,忙下令道:“把赵合德那个女人拿上来审问!”
“是”
话说这合德就在椒房殿外打探消息,莫名其妙就被带进了殿内:“放开我,放开我……”
“跪下!”
“皇上,臣妾究竟是犯了何罪,为何抓我?”
皇上正要解释,太后很威严的说道:“赵合德,该当何罪呀?还敢狡辩,皇后为何生下一个死胎?我想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死胎?”
这合德一声冷笑!
这时飞燕和班婕妤,李美人都得到了消息,也都一同入了殿。
班婕妤忙走到皇后身边,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用手帕擦拭着眼泪道:“殿下,节哀保重!”
我看了眼,这架势,不对劲啊!但还是出于礼貌,语气哀婉的道了声:“殿下,节哀!”
这皇后“哼”了一声:“你别在这儿虚情假意了,孩子没了,你是不是心里特高兴了,好了,现在皇后之位你可以取而代之了,现在满意了吧!”
我忙解释道:“殿下,臣妾没有,臣妾知道殿下失去了孩子一定特别伤心,可也不能急火攻心,诬赖我和妹妹呀!”,
接着又对皇上说道:“皇上,臣妾真没有,臣妾只希望和妹妹不求这些虚妄的权利和地位,我和妹妹只希望,我大汉的江山永远稳固,只望平安的在永巷平安的度过这一生就已经知足了!”
皇上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就看了下太后,叹了口气:“爱妃,朕知道你们不会这么做,只是……”
太后说道:“好了,你们姐妹俩不要装可怜了,试问这宫中 ,除了你姐妹二人,谁敢对皇后下手?孤只是想不到你们竟在皇后的安胎药里下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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