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太后看合德疯疯傻傻欲将她赶出宫去,皇上却出现了。
那声音洪亮,威震四方:“是谁要将朕的爱妃赶出宫?”
太后本经已经乏了,本想打发了,自己也要去宫中休息,没想到半路却杀出个程交金。,略显无奈的说道:“骜儿,难道母后的话你也不听了?”
皇上一看竟然是自己的母后,还真是撞抢眼上了,忙说道:“孩儿不敢忤逆母后,朕猜想定是有人怂恿,母后才有了此种想法。”
太后看了一眼他只道:“并未有人挑唆,孤这样做自有孤的道理,说话这样的烂摊子,孤可真不想替你收拾,既然皇上来了,那这事你自己定夺吧,你且先看看你心爱的爱妃成了什么样子?”
说着便向合德的方向指了去。
那皇上看了一眼合德,只见她眼神确实与之前不一样了,正欲起身向前走去......
太后实在撑不住,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像是下一秒即能睡着,她有气无力的说道:“孤头痛的很,要先回去休息了!班婕妤扶宫回去吧!”
这班婕妤无奈的看了皇上一眼,冷漠的看了一眼皇上,哀默大于心死,回了声:“是”
便扶着太后走入永乐宫!
这太后许是年龄大了,晚上整宿竟睡不着,可一到了白昼就困倦不已,很多事情,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刚入宫,班婕妤伺候她上床,便沉沉的睡去了......
这皇上缓了一口气和众妃说道:“恭送母后!”
话说这皇后自知年老色衰,想要挽回皇上的心谈何容易,没有言语,只看皇上是如何处置。
只见这皇上深情的看着合德道:“爱妃你是怎么了?可还认得朕?”
那合德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更不想在皇上面前扮成装傻的模样,心里一急,实在想不到好的主意,便突然装作晕了过去的模样,瘫倒在地!
遭了,皇后暗想,这个赵婕妤又玩的什么把戏。
这合德演的如此逼真,竟连我这个做姐姐的也被哄骗了去!
我扑倒在她身上哭喊着:“妹妹,妹妹......”
这皇上忙高喊道:“快请太医!”
这皇后甚是无趣,只得愣着,也退下不是,站着也不是,正尴尬着,只见皇上将合德抱起,爱抚着,缓步向少嫔馆走去......
气的皇后直跺脚:“真的差一点,倘若皇上不出现的话,那眼中钉也就除去了,这不至于这般难堪!”
这许婕妤忙安慰道:“殿下,咱们有的是机会,不急这一时。天凉,快回吧!”
这皇后才失落的点了点头,与许婕妤便一同回了。
这皇上拖着沉重的脚步终于到了少嫔馆,太医早已候着了,待合德躺下,与她把了脉,回道:“赵婕妤已回大碍,许是事发突然,受到了惊吓,急火攻心了才闹出此事,微臣给她开些安神的药先喝着吧!”
这皇上才放心来!
我忙端了杯茶水递给了皇上,皇上喝了一口水,着急的问道:“飞燕,近日发生了什么,说给朕听听。”
我顿了顿,思量了半刻,悠悠的说道:”倘若臣妾说与皇上,皇上相信吗?”
他不假思索的说道:“信啊!当然信啊,爱妃说的话,朕怎能不信?”
看皇上如此说,我自己心里也没有什么顾虑的了:“臣妾是忧心啊!要说这美人的确是死的冤屈,可合德又有什么错呢?她不过是当日撞在枪口上罢,都说这人生死有命,那日也该着她,偏这合德又冲撞了她,想来也只能自认倒霉!这皇后呢咽不下这口恶气呢,也情有可原。可是她偏偏装神弄鬼,将妹妹魂魄都没了,我这妹妹本就胆小,哪里又经得起她这样吓?”
皇上一脸狐疑:“哦,装神弄鬼,她又如何装神弄鬼?”
我忙解释道:“皇上有所不知,就是有人扮成了李美人的模样,披头散发的前来索命,分明是冲着合德而来,您且说她们怎不敢冲着臣妾来?说白了,她们就是冲着皇上的这份独宠,明里不敢来,却暗地里使坏。今日皇上还在呢,倘若哪天没有了皇上的庇佑,只怕我姐妹二人早已死无葬身之地。”
皇上思索了半刻,将我拥入怀中,吻了我纤柔的细发,柔声说道:“爱妃的忧虑朕不是不知,只是这皇后殿下也是骄横惯了的,仗着母后为她撑腰,她又没犯什么大错,朕也实在拿她没办法啊!”
见皇上面露难色,怕惹恼了他,也不敢再说下去。
有些话只能点到为止,怎么做且看她的造化了。
这时合德醒来,二人的话,她也听了些进去,正想着该如何搭话,却先被皇上看到,他惊喜的凑了过来:“合德,你总算醒了,身体感觉可好些?”
这合德故意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皇上,臣妾什么时候回的寝宫,臣妾记得正和姐姐在院子里看星星......”
见合德给我使了个颜色,便明白了如何搭话,只是倘若皇上知道我与合德这样串通欺骗,他会不会介意,可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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