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天过去了,我与合德一直都没有找到那只白狐。
两人唉声叹着气,
“阿姐,你说,它能去哪儿?”
“它本来就应该回到它应该去的地方,这里它不该来的,我们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可能保护得了它,随它去吧!”
“阿姐,你就一点都不伤心吗?”
“怎么可能?莫非妹妹真的认为我就是铁石心肠?我只是觉得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就没了呢?宫里那么大,它怎么就能消失不见?还有你不觉得有些可疑吗?这曹官人怎么也不来教习我学《诗经》了呢?”
听我这么一提点,她突然也怀疑起来:“是啊,姐姐说的是,这曹伟能如何不见了?我去问皇上。”
我忙拉住她:“妹妹,急什么,倘若你这个时候大张旗鼓的去问,那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吗?万一真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岂不是让对手有了可乘之机,毁灭证据?”
听我如此说,她也不禁赞同,忙命令道:“来人,去瞧瞧曹官人那里有没有如今怎样了?注意要悄悄的,别被人发现!”
“是!”
不一会儿的功夫,消息便传了过来,果不所料,曹官人出事了,竟不知是何人撸了去了,只听说人是被班婕妤带走的,竟然还有人说看见了曹官人抱着小狐狸。
听闻此言,曹官人的死活也许我们不在乎,可我们更在乎那只小狐狸,它去了哪里?
既然被班婕妤带走了,自然我们要去打探一番,只是实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以班婕妤那样的女人,不争不抢,又如何为难起了曹官人,难道她果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吗?
来不及想,我们已然匆匆赶去了长信宫,她虽然有太后的支持,可还能上了天?
见我与和合德大张旗鼓的到来,那班婕妤先是恭敬的请了安,接着又装作莫名奇妙的样子:“呦,什么风把皇后殿下和赵昭仪请来了?”
合德早已按耐不住,问道:“还装蒜,你把曹伟能藏哪了?”
班婕妤倒是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好像知道她定会来找,早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说道:“我知道,赵昭仪这么兴师动众,冒着不怕被皇太后怪罪的风险,来我这里,绝不是为了来寻曹官人,我才的对吗?”
她这么一说,合德倒来了兴味,因为她最是喜欢和别人周旋,来彰显自己的智慧,她要让别人知道她不仅拥有美貌还拥有智慧!
笑着调侃道:“班婕妤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爱思考问题了?我还以为您是个只知道读书的呆子呢,哈哈哈......”
面对合德的讥笑,她倒是一点都不生气,只是她说的一句话,倒是给了合德重重的一击:“只不过呢,真是可惜了,像你这样美貌的女子竟然都保护不了自己的小狐狸,。”
赵合德一脸震惊,撕扯着她的裙裾,高声喊道:“小狐狸,我的小狐狸,一定是你这个贱人将我的小狐狸藏了起来,快还我的小狐狸......”
她越是痛苦,班婕妤就越快乐,这种复仇的快感谁懂啊? ”
班婕妤笑道:“我也不妨告诉您,我还真是帮你立了大宫呢?您的哪个小狐狸已经死了,是曹伟能杀的,所以我便自作主张的绑了那曹伟能,还请皇后赵昭仪不要怪罪臣妾。”
“什么?”
合德先是一惊,随后眼角垂下一滴眼泪,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脸上充满着怨气:“阿姐,我的小狐狸她死了,都怪你,都怪你,是你害死我的小狐狸。”
对于妹妹的埋怨我无话可说,此事本就因我而起,我有些愧疚的看着她:“妹妹放心,姐姐会帮你解决了那个贱人!”
我咬牙彻底的问道:“班婕妤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孤且问你,那曹伟能关哪里了?孤要彻底解决了她。”
班婕妤笑道:“好,臣妾这就带您去!”
一进暴室,便看到曹伟能发黄的散乱的头发。,竟是那些的凌乱不堪,不禁起了悲悯之心,但很快我便意识到:请收走你的善良,是她害死了小狐狸,我要杀了她。
只见曹伟能见了如救命稻草般跪了下来:“皇后殿下,救救奴婢吧!”
合德眼睛瞪的圆圆的,怒不可揭:“你这贱人,你害死我的小狐狸,还想活命,看我不亲手解决了你。”
说着准备将剑刺进她的胸膛,不料那曹伟能大喊道:“班婕妤,你的心被狗吃了吗,真是令人想不到啊你竟敢嫁祸于人,不是我,赵昭仪真的不是我,小狐狸是班婕妤杀的,她才是罪魁祸首,就在不久前她还强迫奴婢喝了小狐狸的肉汤,奴婢冤枉了!”
她凌冽的目光看向班婕妤,班婕妤依旧临危不乱:“怎么可能?这不是臣妾做的,臣妾很温柔的,我从来都不打,杀过任何狗子,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合德听了说道:“你们还真是越发的没规矩了,我告诉你们,我的姐姐才是这大汉的皇后,你以为杀了我的小狐狸,你们就安全了吗?我告诉你们,敢玩阴的,孤会让你们见阎王爷,来人,今日就我让尝尝到底谁厉害?
那侍卫只道:“不知赵昭仪,有何吩咐?”
合德狠狠地S说道:“、你们两个都脱不了干系,你们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