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直接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并开口道:“你挡住了我的光了!”
男子摸了摸受伤的俊脸,犹如受了委屈的哈士奇一般,赖皮似的抱住了少年,并将脑袋搁在了少君年的肩膀上道:“伶君,我受伤了,好难过。”
已经非常了解到抱着自己的人是个什么德行的池伶君,嘴角抽了抽,淡定道:“我压根就没有用力好吧。还有,我再说一遍马上放开我!”
感觉到怀里的人似乎真的要开始生气了,靳戎立马举起双手,放开了池伶君。
他像是在自己家一般,非常自如的躺在了池伶君的床上,只不过那床对他而言似乎还是有点小了,所以躺在床上的他显得有点憋屈。
池伶君抬头看了一眼他的动作,就立马回过头了。自然,没有看到靳戎眼中闪烁着的细碎的光芒。同样,因为池伶君扭过了头,所以靳戎也没有看到池伶君微微上扬的唇角。
靳戎百无聊赖的靠在池伶君的床上,看着池伶君手上的线道:“你在干什么?”
“你猜。”池伶君眨眨眼睛道。
靳戎哂笑道:“我来猜猜,伶君是在做与我成亲时穿的嫁衣吧。”
池伶君给手上的线打了个结并咬断后,无语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说完,就将缝好了的衣服扔给了靳戎。
靳戎愣了愣,下意识的接住了池伶君扔给他的衣服,展开后一看,哦就,这不是靳戎第一次躲进池伶君的小院里时穿的外套吗?
靳戎下意识拽紧了手中的衣服,他笑了笑仰躺在池伶君的床上,用衣服盖住了眼睛道:“啧,如果现在是太平盛世该多好啊。”
--如果现在是太平盛世,那么我就可以毫无心理压力向你表白,我就可以牵着你的手,与你一同漫步在阳光下,我就可以与你成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在夜深人静,无人知道的时候,偷偷的跑来见你,甚至,连名字也不敢告诉你。
突然,靳戎眼前一亮,与此同时一张美得雄雌莫辨的脸闯入了他的眼中。
原来是池伶君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靳戎身边,并移开了靳戎盖在脸上的衣服。
池伶君看着心情似乎不太好的靳戎,皱了皱眉头,他低下头认真思考了一下,旋即伸出手摸了摸靳戎的脑袋道:
“会有那么一天的!毕竟......太阳总会升起,黎明终会来临。”
靳戎笑着伸出手,揽住了池伶君的腰,随后微微用力,将坐直的池伶君压到了自己的怀里道:“嗯,我知道。”
池伶君勉强充当了一下抱枕,直到感觉到靳戎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其他地方移动后,立马坐了起来道:“你最好控制一下你自己。”
“温香软玉在怀,我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坐怀不乱呢?”靳戎无辜道。
池伶君点了点头道:“你看上去很有经验。”
实际上压根没有牵过其他人的小手的靳戎,当即就感到无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