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颜欢笑.ing.
时瑾看着花千钱这般模样,无语扶额道:“你可真是......”
花千钱一听到这个开头,下意识的就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时瑾是怎么评价自己的,结果就听到时瑾只说了一个开头就沉默了。
花千钱:“......?”
——不是啊?你这突然沉默是什么意思啊?!我真的有那么难以形容的吗?!
时瑾似乎是看懂了花千钱那震惊的眼神,咳了咳道:“其实你这样,也挺好的......也可以说是,赤子之心永存。”
算是被夸了的花千钱,这才收回了自己那幽怨的眼神,时瑾却是无奈哂笑。
被时瑾勒令躺在床上的君临泽,看着时瑾跟花千钱相处融洽的模样,眼神微微黯淡了起来。
这些年,许是时瑾对他太好了,也太纵容他了,导致他哪怕一直没有见过时瑾面具下的真面目,也忍不住萌动了些许“不该有”的心思。
比方说现在,他就很想将花千钱赶出去,只留下时瑾一人与他独处,希望时瑾的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投入到他的手上。
毕竟,受伤了,需要时瑾关怀照顾的人,只有他而已。
虽然,他其实是故意受这么重的伤,只为了引起时瑾注意的。
不过......
君临泽小心翼翼的看着时瑾那戴着面具的侧脸,微微愣神,心中不断的思索着,对于时瑾而言,他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呢?
是闲来无事时捡回来的宠物,还是悉心教导的晚辈,亦或者是难以丢弃的......拖油瓶呢?
蓦的察觉身旁之人身上的气息,似乎有点不太对的时瑾,微微侧过头看去。
便发现不知怎的,君临泽的表情变得格外的伤感,像是想起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
时瑾歪了歪头,眼中带着几分担忧和不解的看着君临泽道:“阿泽?你......这是怎么了吗?”
蓦的听见了时瑾喊自己的君临泽,迅速回过神来。
一时不察,便与时瑾担忧的目光对视上了,君临泽微微一怔,随后下意识的移开视线,结结巴巴的回答道:“没......我没什么。”
时瑾见君临泽这般,颇为严肃皱了皱眉道:“君临泽。”
时瑾的声音并不是很凶,但君临泽却是蓦的就慌了神,下意识的想要坐起来道:“师尊......我只是,只是......”
一旁看戏的花千钱见状,顿时看热闹不嫌事大,他用扇子撑着自己的下巴,调侃道:“呦吼~时尊者,你这徒弟,怎么看上去......那么没有安全感啊?”
时瑾闻言顿了顿,大抵是因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花千钱此话一出,像是点醒了什么,而时瑾也大概明白了,君临泽究竟是在纠结些什么了。
时瑾无奈叹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揉了揉君临泽的头发道:“你吖......”
——可真傻啊......无奈.ing.
时瑾思索了半晌,随后意有所指的对君临泽道:“阿泽,你相信我吗?”
君临泽认真的点了点头道:“当然!您可是我的师尊啊!”
虽然觉得君临泽的回答有点奇怪,但时瑾还是点了点头道:“所以,你若是有什么心事的话,也是可以跟我讲讲的。”
君临泽闻言却是微微一僵,他的眼中划过了许多复杂的情绪,半晌后,他才微微垂眸,小声应道:“好......”
无意间看到了君临泽眼底的情愫的花千钱,却是挑了挑眉,露出了个兴味的表情。
就当他还想说什么,逗一逗君临泽的时候,时瑾却是突然侧过头,看向了他。
花千钱见状微怔,半晌后蓦的无奈摇了摇头,他也是飘了,居然觉得那些他自己这个旁观者都看得出来的事情,时瑾会看不出来吗?
不过,如果这么说的话......花千钱歪了歪头认真想到,那时瑾跟他的徒弟,就算得上是落花有意,流水有情喽?
想到这,花千钱幽幽的叹了口气,感觉有点可惜了,毕竟这样的话,他似乎就没有瓜吃了呢。
“花阁主。”
就在花千钱天马行空的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时瑾蓦的开口道:“您来是有什么事吗?”
突然听到时瑾喊自己,还是尊称,刹那间,吓得花千钱一哆嗦,随后动作迅速的站了起来道:
“不不不,时哥!别用尊称,我不配啊!”害怕.ing.(???川
看着花千钱那战战兢兢的模样,君临泽突然就静了下来,怎么说呢?
就不知怎的,君临泽心中刚刚那些焦虑突然就没了,他觉得自己完全就没有必要那么紧张,毕竟......
君临泽觉得,时瑾就算再怎么眼瞎,应该也不会看上花千钱吧?
况且时瑾还不眼瞎!
突然之间,时瑾蓦的察觉身旁的空气,似乎又变得回暖了起来,他疑惑的看了眼君临泽一眼,不知道他这是又怎么了?
思索了半晌后,时瑾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大概是君临泽这个年纪的少年,特有的别扭吧。
毕竟,十八、九岁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