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种种社会矛盾叠加以后的产物。】 李世民突然精神一振,掏出自己的小本本,严阵以待:快说!什么矛盾?朕五年内就给你解决掉! 【雨翊凌澜:这个如果要展开说就很复杂了,统治阶级自身内部就有很大的矛盾,然后还有均田制的破坏,百姓的流离失所,统治阶级自身的豪奢淫逸……说到这个问题,还有人记得杜甫死了的那个儿子吗?】 【力挽狂澜明景帝:这谁能不记得呢?惨成这个样子的也是绝无仅有了,不过怎么突然提起他?那个可怜的孩子,希望他以后不要生在安史之乱这种见鬼的时代……有才之人怀才不遇,奸臣当道……呜,凭什么我们二凤命这么短?李隆基居然活了这么多年……呜呜呜,杜甫要是能活在贞观之治的时候,他也不会发出这种感慨了。】 季驰光本来是打算直接讲安史之乱的,只是没想到会恰好提到杜甫,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将安史之乱往后移,先把杜甫说一点,正好也解释部分安史之乱爆发的原因。 季驰光深吸一口气:“安史之乱爆发,完全是有预兆的。” “不止是安禄山,安禄山只是导火索,但他并不是最深层次的原因。” 已经下旨让人去把安禄山押送到京城的李隆基愣住了。 怎么会? 安史之乱不就是安禄山跟史思明搞的鬼吗? 不是只要除了他们两个,大唐就能安枕无忧了吗? 季驰光:那你可真是想屁吃,我觉得把你给除了,大唐才能真正无忧。 …… 季驰光:“李隆基……他站得太高了,他已经忘了自己当年也是那样卑微的活在自己祖母的手下,忘了自己曾经也对那些不幸的人感同身受过。” “杜甫被称为诗圣,他的诗被称为诗史,为什么?因为他深刻的解读了社会的黑暗,因为他完完全全的将社会的矛盾用他的诗歌描写出来。”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天幕再一次翻涌,出现了新的场景。 那是一个清瘦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身灰色的单薄长衫,在冬日里匆匆赶路,白雪落满了他全身。 他看上去衣衫褴褛,但是行为举止间却透着一股文气与书卷气,像是任何一个不得志的落魄士人。 而他此刻,正在尝试着攀登被冰冻住的山路。 虽然沧海桑田,风景已然大改,但是嬴政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骊山?” 等等? 那边锣鼓喧天的干什么呢? 嬴政瞪着眼睛看着那彩旗招展的宫殿。 不是,这不是我们家陵墓的地方吗? 你们在这里建行宫? 居然也不嫌晦气吗? 季驰光:怕什么?有李隆基就已经是大唐最大的晦气了,以毒攻毒,说不定你们 还可能被他晦气到呢。 …… 那文人登上高峰,回首望去。 宫殿那里有着密密麻麻、训练有素的羽林军日夜巡逻,他甚至能够隐隐听到达官贵人彼此交谈说笑的声音,还能听到来自太监的尖细嗓音—— “陛下赏……” 文人惨淡一笑,他伸手试图去将自己的衣带重新系牢,但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然冻到不听使唤了。 而那远处的华清池,冒着浓郁的热气,看着就很温暖。 文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转身继续赶路。 他要赶紧回家。 见一见那已经阔别多年的妻儿。 系统非常贴心的在他的头上也盖了个戳——杜甫。 李世民惊讶:“这就是传说中的诗圣杜甫?” 有这样的诗才,居然如此落魄吗? 杜甫不再顾盼四周,而是埋头赶路。 他在风雪里走了很久,终于回到了家,可当他带着欣喜和忐忑推开门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彻底僵硬了。 家里全是哭声。 是的,哭声。 这一天,杜甫见证了世间最极致的繁华奢靡,也见证了普通人的苦涩与无奈。 在唐玄宗与达官贵人们游览华清宫的时候,他的小儿子,饿死在了家里。 武媚娘睁大了眼睛,在那一刻,这位一生要强的女人,也软了双腿,跌坐在了地上。 李治顾不得头疼和恼火,下意识惊呼一声:“媚娘?!” “臣妾没事……” 武媚娘深吸两口气,平缓了心情,冷静道。 “只是被惊住了而已。” 她扶着宫女的手,慢慢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