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夫人等不及听下去,便急迫的在众人的搀扶下朝着江嘉柔的院子走去。
晴晴从旁扶着,经过跪着的泱泱面前,嗤笑的看了泱泱一眼。
“小姐,咱们也跟着去吧!去看看这二小姐又搞什么鬼!”,小桃脑筋动的快,一想就知道是薛晴晴又在挑事儿。
泱泱止了小桃的话,便跟着人群一起去了。
赶到里屋,便看见江嘉柔满脸痛苦的呛噎着,喉咙里似乎有什么被卡住了,
双眼被她憋得通红,还泛着血丝,
众人都是看得一脸惊恐,不敢吱声,泱泱一瞧便知晓了端倪,
“医师怎么还不来啊!”薛老夫人斥着一屋的下人,又是着急又是跺脚。
一老婆子道,“管事请去了,许是在路上来了!”
“来不及了,让我来!”,泱泱拨开薛晴晴的身子,就要走到床边扶起江嘉柔。
“你这孽障,你又要干什么?”薛老夫人大吼!
泱泱回过头来,“不想让她死,就闭嘴!”
薛老夫人被这话一震,竟吓得后退了半步,气得说不出话来。
“小桃,碧落,你们把她绑我架起来!”,
碧落和小桃听后,便不顾她们的神色将江嘉柔给架了起来。
幸得这江嘉柔身材娇小,要是体格再大一点,恐是有些吃力。
二人架起江嘉柔,泱泱则是从后抱住江嘉柔的腹部,用力挤压,再挤压,
只听“叮咚”一声响,一定金子便从江嘉柔的嘴里吐了出来!
众人即刻明白了其中问题,都松了口气似的看向泱泱。
薛晴晴怎可就此作罢,“姐姐,你怎知表姑是喉管了呛了东西,莫不是?”
“莫不是我放的呗,你是不是想说!”,泱泱拍拍双手,一脸同情的看向薛晴晴。
“姐姐这是生气什么,妹妹又没说是姐姐做的。”
薛老夫人刚被泱泱给呛了一句,现下看见江氏好了,倒也来了脾气指着泱泱,
“你这丫头,你这究竟是要作何狂事,你简直是目无尊长……”
“目无尊长、道德崩坏、阴恶毒辣、蛇蝎心肠!”,泱泱耸了耸肩,“祖母是不是想说这个?我替祖母说,祖母可满意?”
薛老夫人被这一言又是气的胸口一阵闷气。
泱泱眼皮一抬,
“我说祖母,都说你是咱们京卫出了名的商界女强人,手下握着百家商铺。孙女儿当真是想敬重您老的!”
“所以一开始还以为您老是被蒙骗了。可如今看来,你不是被蒙骗,你就是有眼无珠!”
泱泱没有给薛老夫人反驳的机会,又是道来,
“这金锭子可不是每人都有,库房发放银前也都是有在册记录的,你但凡查一查、问一问,就知道这东西是何人丢的,又是何人用的!怎么到了表姑的口中。”
“还有,若是祖母你老人家如此断人不熟,那这么这薛家的中馈,孙女儿也觉得你是时候该交出来了,孙女儿自会去父亲那里领命,让祖母你好好歇息!”
说完,泱泱便领着碧落和小桃出了院子,留下薛老夫人呛天呛地,无所自容。
“小姐刚才真是气派,看那二小姐被治的,服服帖帖的!”,小桃竖起大拇指好生欢喜。
可泱泱却开心不起来,
“今日父亲天没亮就进宫了,还不知朝堂上那些人会怎么弹劾他!这朝堂上履步为艰也就算了,可家里还这么乌烟瘴气,怎能让父亲安心!”
“小姐说的极是,小桃就想不到这个。”,小桃扶着泱泱,碧落则是又习惯性的在身后跟着,四顾看着周围的一切。
“我今日这么做也有不妥,若是父亲回来,祖母定又要因为我去闹上一番。”
“可是长痛不如短痛,今日让那些下人都知晓我如今已然清醒,自然会处处小心谨慎一些。如此,薛晴晴想找麻烦也定不会想以前那么容易,这府上总可以安静个半分!”
最最重要的,泱泱还没有说,
记得父亲前日里对她的话,会不久将薛夫人,也就是那张氏的尸身给接回来,
到时候薛府定会大丧,父亲在朝堂又不好过,断不可再因为薛晴晴的搅和而生事端。
至于父亲所提及的让薛晴晴守丧三年,
让她同汤将军离开去到漠北,泱泱更是觉得不妥,简直是无稽之谈。
她现在得想一个法子,挽回父亲的名誉才是上策。
还未走到芳菲院,“碧落,你可否出去帮我跑一趟!”
碧落连连点头,但凡是小姐说的事儿,她都不会多问什么,只要办就是了。
碧落领了命也就矫健的出了门,虽说她不怎会武功,但是气力大、门路多、胆子也有。
“小姐,你将那环佩给碧落,可是让她去寻汤将军。”,见小姐刚坐下,小桃倒了一杯茶便好奇的问道。
“你还挺聪明!怎么猜到的?”泱泱端起茶一饮而尽,真是爽快!
“环佩是汤将军求来的,也定是汤将军会认呗!”小桃一边倒着茶一边嘚瑟,忽又想起一嘴,
“小姐,那环佩是汤将军找太后娘娘求的,汤将军定是因为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