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泱泱和碧落吃完,老板过来收钱,说这才六个铜板。
“这么便宜?”,泱泱大气道,
随手一摸身上,
可,可今天只想着拿那个金珠子了,
再看看碧落,碧落一脸无辜加无措的看向泱泱。
不会吧?
“老板!呵呵呵呵!”,泱泱窘态的抬头向老板眨了眨眼,
老板会意,脸色一垮,“你们不会是想吃霸王餐吧!”
“不是的,听……”
“这是面钱!”,泱泱还想解释,一个男子便将六个铜板递到了面摊老板手中,
泱泱转头一看,“江迟?”
“你怎么会在这儿?”
江迟本意要走,碧落见她们小姐认识此人,
便一把扯住了江迟的衣衫,让江迟不得已停了下来。
“你这女子,给我放开!”,江迟回头瞪了一眼碧落。
碧落依旧没有放开的意思,“我们小姐问你话呢?你没回答便要走,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江迟没见过这么死脑筋的丫头,无奈的看向泱泱,“属下这是和将军过来查案子的,顺便顺便碰见薛大小姐了,将军便让我过来送钱!”
“他?他怕不是想看我笑话吧!他有这么好心?”,
泱泱心中那一点小小的自尊心还未消,一时半会儿还觉得不舒服。
“你们将军?可是与咱们小姐定亲的那个?”,碧落揪着江迟的衣衫就是不放,
江迟算是见识了这薛大小姐的厉害,自己死缠烂打,就连丫鬟也是如此,“正是!”
“那你们将军还是别来惹我们小姐了,他自己说他要退亲,不中意咱们小姐,那他就后悔去吧!”
说着碧落少见大方的扯下头上唯一的一把银簪,豪横的拉过江迟的手,
“我们小姐不领你们将军的情,这个簪子你拿去当了,就当面钱了。”
别啊!泱泱都没想到,自己不过就是小别扭一下,碧落居然这么认真的答复了人家。
而且那可是她唯一的簪子也,五个铜板肯定是买不着的。
“罢了!”,
既然碧落如此义气,泱泱便拔出头上的一支蝴蝶发簪,递到江城呆住了的手中,
顺便将碧落的那支拿了回来,“你去当这个,碧落的不能当!”
“小姐!你那个太贵重了!”
“你的才贵重!”
江迟见着主仆二人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撒腿就猥琐的跑开了,
两人再是推脱个一二,便发现江迟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姐,他真把你的簪子拿走呢!”
对啊!自己亏大发了!
不远处,江迟将泱泱的簪子递到了汤羽威的手中,
“这是什么?”,汤羽威拿着那还有些余温的发簪,一脸不知所云。
江迟呵呵一笑,用肩膀碰了碰汤羽威的肩膀,“大人,你完了,薛大小姐说她不领你的情,让你把这簪子当了抵那面钱!”
“抵面钱?”
“是啊!”,江迟耸了耸肩膀,叹气道,“她那叫碧落的丫鬟说,让将军你不要再去管她们小姐的事了。何苦呢?还大半夜的去她们府上,又送药又帮忙抓贼人的!”
江迟说完,看汤羽威的眼神里既没有生气也没有欢喜,
反倒是很平静的将那簪子踹进了自己的怀里,
随即问道正事,“那薛老夫人将两千金给了那江子昂的人?”
“对啊!将军,这江子昂不过就是通县的知县,这薛老夫人将筹来的钱给他,能有什么用啊?”
他们这几日一直在跟踪着江之昂的人,
自从高渊被抓后,高渊的父亲高大人便联系了这江子昂,
江子昂派来京卫的人倒是没几个,可一会儿不是给薛家找麻烦就是给他们使绊子,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现在又受了薛老夫人的银钱,
“他们应该是把矛头指向了左相大人,和之前在薛府门口闹事的那帮人如出一辙,都是些细作!”,汤羽威眉骨微皱,手指轻撵,仿佛又想到了什么,
“方才,薛泱泱是不是去见了王二?”
江迟一愣,将军什么时候开始直呼其名了,“对啊!你方才询问那店铺老板的时候,属下就去转了转,见她们主仆两从那王二的院子里出来的。”
“将军,你说这薛大小姐怎么这么神通啊!但凡我们查什么都能遇见她?”,江迟一脸坏笑,似乎是自己心中有了答案。
“什么神通,她这是不听劝!非得出事她才能清醒!”,
汤羽威叹了口气,转身牵出马厩里的马便翻身一跃。
“将军,这是担心?”江迟自言自语道。
而泱泱这边,主仆二人又顺路将那沾有药汤套子拿到药铺询问了一番,
这才有不动声色的回到了薛府,
此刻的薛府,因为老夫人的‘清醒’又恢复了祥和的气氛。
左相也因担心老夫人的身体,接连告了几日的假,在家中陪老夫人。
所以午饭时节,好不容易布了菜,一家人便又可以围坐在一桌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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