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贱蹄子,让你跪你就跪!”,冯蓉儿见自己的话薛晴晴一再反驳,终是忍不了这份气,不由分说的上手就扯住薛晴晴纤细的手腕。
还没来得及用力,背后突然袭来宽厚的掌力,薛晴晴的手腕如同抹了蜜一般的从她指尖划过,而她则狼狈的摔倒在了地上。
冯蓉儿恼羞成怒的趴在地上回头一瞧,只见薛晴晴正娇滴滴的依偎在宇文博的怀中抽泣,“小侯爷,你总算是来看奴家了!”
宇文博脸上似笑非笑,一只手捏住薛晴晴的下颌,娇宠道,“让你受委屈呢?”
“宇文博,你居然推我?”冯蓉儿见二人对自己完全熟视无睹,也顾不上什么情谊淑女了,指着薛晴晴看向宇文博便怒气道,“她一个罪臣之后,你为了她推我?”
一旁的丫鬟见状,急忙冲过来想要扶起冯蓉儿,可她此刻已经盛怒,任谁她都想抽打,说着便一把推开那丫鬟扶她的手,“你也配扶我?”
目光一转,她再次看向宇文博,“快扶我起来!不然明日的大婚可就难办了!”
“哦!”,宇文博嗤笑道,正愁找不到理由推脱这婚事。
如此说来便当着冯蓉儿的面一把揽住薛晴晴的腰身,将她的脸紧紧握于掌中,深深的吻了下去。
二人交织如怡,看得冯蓉儿是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你们,你们不知廉耻!”
薛晴晴听着冯蓉儿的谩骂,轻佻的推开宇文博的深吻,边擦拭着嘴唇边调笑道,“小侯爷何必这么着急!”,说着瞥了一眼地上的冯蓉儿,“瞧!姐姐还在呢!”
“那不正好!”,宇文博将头埋在薛晴晴的耳边呢喃,缓缓拨弄她耳鬓边的发丝,“这样,她也可以学学!怎么讨好我!”
薛晴晴噗嗤一笑,满眼鄙夷的看向冯蓉儿,“那!那可有的她学了!”
二人虽是声音很小,可冯蓉儿全然听的清清楚楚,
此刻的冯蓉儿已然红了双眼,从小到大,她是何种娇贵!
即便是她再喜欢这小侯爷,也不曾想过自己会受到他这样的侮辱与践踏,她所求的无非就是一个喜欢。
她委屈的站起身来,带着一股子傲气,可心底又还是舍不得这个面容冠玉的男子,
“宇文博,明日我们就要成婚了,你可好自为之!你不要忘了,我才是你正妻!”
宇文博轻瞟一眼这个让他厌烦的女人,冷漠至极道,“你的意思是,你不学?”
冯蓉儿只感到一阵刺骨的冷意,明明是盛夏的天气,可宇文博的话让她感到屈辱无比。
可就便是这样,她也还是哽咽的昂头直视宇文博,带着眼底全是对薛晴晴的鄙夷,“明日皇姑母也会来观礼,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你还是不要惹了皇姑母的眼!”
“小侯爷,奴家可是让你丢脸呢?”,薛晴晴又是惺惺作态的委屈道。
宇文博垂目轻吻她的额头,“别听她的!”
“宇文博!”,冯蓉儿再次被二人的无视给激怒,“你若是还这般对我无礼,我就让我父亲杀了你旁边这个贱女人!”
此话一出,宇文博原本戏谑的脸上升起一阵杀意,他将薛晴晴护在身后,咬牙看向冯蓉儿,一步步向她逼近,冷嘲热讽道,
“你父亲?哼!你父亲此刻正在大殿上被你皇姑母指着鼻子咒骂呢!怎么?你嫌你父亲活的太长了!”
“你胡说!”,冯蓉儿虽是爱慕宇文博,可他现在那副弑杀的模样还是让她感到害怕,她一步步向后退去,“我父亲如今被皇姑母提拔成了禁卫将军,皇姑母最器重的就是他!不然,怎么还会给我赐婚!”
“哦!可你父亲办事太不靠谱,屡屡放过东宫之主,我这未来的老丈人怕是对你皇姑母生了异心?”
“我父亲才不会,他是最忠于皇姑母的,你不要胡说!”冯蓉儿被逼的步步后退,眼看就要退到了荷花台的边沿,外侧便是种满荷花的莲池。
可宇文博一直紧逼,“你父亲若不是有异心,掌着这么好的兵马怎么可能几次三番的放过那人!”
“不是的!”,冯蓉儿眼看自己快要给逼入池中,一把抓住宇文博的对襟。
而宇文博冷哼一声,轻轻的拨开冯蓉儿抓住他的手,如同看一只蚂蚁一般看着冯蓉儿哗啦一声倒入进池中。
池水不深刚好漫过她的肩膀,可也让冯蓉儿扑腾了好一阵才缓缓站起来!
她全身都被湿透,站在池中感到全身散发着恶臭!
她咬了咬牙,脸上已不知是泪水还是池水,她朦胧的看向台上之人,声音沙哑道,“你胡说!你胡说!你是不是不想娶我所以才这般对我?”
宇文博半蹲在池边,俯看冯蓉儿,“娶你?难道不是你的主意?与我何干?”
冯蓉儿虽是骄纵,又有些自负,可她不是蠢,这一刻她才知道宇文博有多不想娶她。
可她的骄傲不容她在此放弃,想到一旁偷笑的薛晴晴,她不免短路道,“我父亲只是一时失意,皇姑母才不会怪罪他的!你不要听那贱女人的挑唆,往日你不是这般对我的,你对我很好的,都是薛晴晴这个贱人!”
宇文博低头望向池中自己那张冠玉的脸,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