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侯爷说过吧!”
“小侯爷?”薛晴晴顿了顿,又做委屈道,“宇文博他,他老早就想杀妾身了,妾身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一个物件,若是不按照他的要求……”
薛晴晴跪着向前移动了几步,到了淄安王的脚下,她故技重施的娇嗔哭诉着,“妾身本也是那左相之女,如今这般田地无依无靠,还请王爷怜悯,给妾身一条生路。”
淄安王不是没有调查过这个薛晴晴,对于她的名声在京卫可是传得沸沸扬扬,要多离谱有多离谱,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为了活命什么都愿意。
而刚才他与喜姑姑的那段话,定然是让她相信了自己就是个叛贼。
微微弯腰前倾看向薛晴晴的眼睛,“生路嘛!确实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