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祁砚咬住羊肉的一愣:“你老公刚出院你就……是不是有点太巧了?”
迟非晚深吸一口气:“我一刻都不想等了,尽早离婚我不想拖了。”
祁砚喝了一口汽水压压惊,他倒是没想到迟非晚对自己这么狠:“你这个计划风险很大,到时候很有可能什么都没有闹到?”
“所以就要赌一把。”
又是赌一把。
祁砚可不喜欢赌,偏偏迟非晚最喜欢。
祁砚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迟小姐,后果我已经让医生给你列出来了,你可要考虑清楚,到时候别婚没离成,自己反而离开了人世。”
迟非晚撑着下巴,笑的邪魅:“这不就是验证他昏迷那段时间所做的梦魇吗?”
“如果他真的在乎我,就不会让我冒这个险。”迟非晚的眼神坚定而决绝,“而且,这也是唯一能彻底摆脱他的方法了。”
祁砚看着眼前这个固执的女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钦佩,但更多的还是担忧,“好吧,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会尽全力支持你。
但记住,一定要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