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羲侧头回望觊觎小外甥女的老变态,声音发冷:“我记得白氏集团和其他医院合作过类似的项目造成好几起医疗事故,明知道对方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往我这边推?”
白家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白锦玉,一个白锦堂都是垃圾。
白氏集团生产出来的东西也产生医疗事故,如此不负责的企业不应该上法庭吗?
“这......”医院那边的人支支吾吾:“这是之前答应的。”
准确的说是上一任脑科主任遗留的问题,而且已经签了合约,医院这边违约的话会赔几千万。
几千万不是几千块,她做不了主。
江明羲拧眉,他停下脚步:“是病人的命重要,还是医院的利润重要?”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主任,您还是去找院长吧。”
“好。”江明羲也不想为难身边的人。
打完电话,江明羲看了看道观,又看看从泥水里爬出来的白锦堂,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
他突然折回去,将好不容易站起来的白锦堂狠狠的踹在地上。
“嘭!”
白锦堂也不甘示弱,直接回击。
等江明羲走后,他拿出手机打电话:“查一查今天来京市尚云道观的急救人员有哪些,尤其是一个男的,我要他们全部资料。”
狗东西居然觊觎江望舒,他必须下地狱!
也不知道老男人给单纯无知的望舒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对其言听计从。
“从小就胆小怕事耳根软还是讨好型人格。”白锦堂立在原地,他朝道观里面看了看,却意外撞上江望舒的眸子。
江望舒方脸上的担忧的神色令他瞬间驱散了心中烦闷。
白锦堂嘴角勾起:“还以为望舒翅膀长硬了,敢反抗,敢拒绝了,她这副恨不得贴上来温柔询问的模样.......真怀念呐,我就说她怎么会因为一个野男人放弃哥哥。”
小姑娘对自己隐秘又禁忌的情愫白锦堂看在眼里,他很享受被人暗念,被无微不至的关怀,在感情上被奉为神明的高高在上之感,所以不想点破江望舒那点小心思。
一旦点破了,白锦堂那种掌控全局,支配一切的高高在上之感就会跌落。
神明一旦跌落神坛便不再拥有高逼格。
信徒也不再虔诚。
他看着江望舒一步一步靠近,白锦堂整理凌乱的衣服,他余光瞥见远处有一辆红色的超跑,眼睛危险地眯起:“锦玉来这里干什么?”
难不成刚才那些人是她安排的?
锦玉没有那么大的力量。
应该是巧合。
锦玉来这里应该是看望舒笑话的。
思及如此,白锦堂眉头微蹙。
白锦玉一直瞧不上江望舒,两个妹妹之间白锦堂很为难,他尽量一碗水端平,希望锦玉一会儿看到望舒过来关心自己不要吃醋。
女人啊,真难搞。
白锦堂看着江望舒走出道观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知怎么的,他心跳越来越快,呼吸都变得急促。
江望舒走到他面前。
“望舒,跟哥哥走。”白锦堂伸手,破开乌云而出的金色阳光洒在他身上,他仿佛救世主在拯救自己的信徒:“那个低贱肮脏男人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我知道锦玉针对你,妈妈对你也有偏见,有我在,保证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
你从小锦衣玉食肯定吃不了这些苦,你的那些穷亲戚不会给你任何助力。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自由,想要独立,还想读书写字。
只要你回来,我马上让你成为我唯一的秘书,让你紧紧地跟在我身边,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欺凌。
尤其是那种卑贱的老男人!”
白锦堂温柔的目光充满强烈的占有欲,他已经想好怎么保护江望舒了,他要把她抓起来,给她打造一间金笼子,用金链子拴住其手脚,让其寸步不离,再也不离开她的视线。
江望舒想要其他的,那就用自己的身体来换。
可以是一个吻,也可以是其他。
白锦堂之所以离开国内去国外发展,就是发现自己对江望舒有隐秘的,难以启齿的渴望,他一边享受江望舒的暗念,享受这份禁忌带来的快感。
另一方面又觉得江望舒像个荡妇,天生的婊子,没有学过任何勾人的伎俩却能把自己迷得晕头转向。
两种情绪在白锦堂身体里拉扯,他既渴望亲近江望舒,又怕江望舒玷污了自己正人君子的身份,所以选择逃避。
当他看到江望舒被野男人包养,对方用一个破道观你就把自己珍惜的女孩拐走之后,难以言喻的愤怒涌上心头,他一定会杀了江明羲!
“你说谁是贱人?”江望舒冷声质问,她没有给白锦堂回应的机会,抬起手狠狠地抽对方一巴掌:“啪!”
白锦堂脑袋一偏,温柔如水的目光闪过阴暗的冷意,那张温润如玉的脸此刻阴狠得可怕,就像漆黑的海,海浪汹涌,气势滔滔,仿佛要把江望舒吃了。
“你打我。”白锦堂难以置信地道。
记忆中的江望舒温柔似水,别说打自己,就是碰自己,都像是擦拭神像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