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怎么发那么大的火?”江望舒不明所以:“是医院为难你了?”
江明羲摇头:“和医院无关,只是某个小黄毛的心思写在脸上,藏都藏不住。”
程遇吉:“.....”
我是小绿毛。
江望舒也没找到舅舅发火的原因,果断选择放弃。
“来人啊,杀人了,杀人了!”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江望舒眉头一皱,往门外走。
“别去。”
程遇吉拦住江望舒的去路:“道观外那些人很明显是冲你来的,你现在出去反而麻烦,对付这种事情我熟,让我来。”
这是今天第四波来找事儿的人了。
“早上是我没在,他们找不到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江望舒淡淡道:“我出去看看是什么事儿。”
程遇吉将瓜子皮往地上一撒,看了看呈现在地上的卦象,嘀咕道:“这些人有备而来,你小心点......血光之灾啊,血光之灾,小神仙你真是麻烦体质。”
江望舒无奈道:“麻烦总是找上门,我也没办法。”
江明羲抓住小外甥女:“你这个年纪是享受青春的时候,麻烦交给我来解决。”
以前没人保护小外甥女,她不得不独自面对一群妖魔鬼怪。
如今自己在,再让小外甥女受委屈,那就不是舅舅,是缩头乌龟了。
“船到桥头自然沉,他们有备而来,我也会让他们铩羽而归。”江望舒不是躲在别人身后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她有自己的想法和担当。
两人见拗不过,便不再阻拦。
江望舒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群衣着朴素的人站在门口。
人群中间放着一个棺材。
漆黑色的棺材被放在中间,有人披麻戴孝,有人吹拉弹唱,嘴里哭着叫着喊着,不将道观弄得人一样麻烦,誓不罢休。
“你们那时所为何事?”
江望舒身后站着程遇吉和江明羲,两人一左一右像武神一样把江望舒守在中间。
“来人啊,大家都来评理呀,就是这个小姑娘挑拨婆媳之间的关系,把婆婆给气死了。”
“小小年纪就挑拨他人的关系实在是可恨!她哪天真的成了观主也只是那种谋财害命之人。”
“还我婆婆命来。”
“小姑娘看起来挺整齐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这事呢?”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两天道观发生了那么多事,说不定她就是这种人呢。”
“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小姑娘什么时候害过旁人,都是别人来做事好不好?不论什么原因,这一波我站小姑娘。”
围观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众说纷纭,没有争出胜负。
江望舒从这群人的只言片语从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
躺在棺材里的人是前几天江望舒帮助的那个小姑娘的奶奶,她提醒了一番,给了小姑娘妈妈活下去的勇气,却误惹因果,让自己身陷泥淖。
“就是你挑拨大嫂和我妈的关系,才气死婆婆的!”一个披麻戴孝,面容凶悍的男人从人群中走出,他指着江望舒鼻子臭骂:“不给个解释,你这道观别想开下去!”
“好好说话。”江明羲挡在小外甥女面前:“收起你指指点点的手,不然我报警了。”
男人勃然大怒:“去啊!你去!我要让警察评理,让他看看你这个挑事精,我要让全世界的人戳你的脊梁骨!”
男人的怒吼伴随女人的哭泣声音越来越大,吹吹打打的哀乐引来无数人关注。
“得了吧你,别在这里哔哔了。”江望舒眼底有玄金色灵力闪烁,她疾言厉色道:“究竟是我挑拨离间害死你母亲,还是因为你母亲作恶多端,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把你亲妈气死的。”
此言一出,吵吵嚷嚷的街道瞬间寂静无声。
抬着棺材吹吹打打的村民也惊愕地望向江望舒。
“你胡说!”男人愤怒得满面赤红:“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学那些挑事精挑拨婆媳关系,这个社会就是被你这种人败坏的!”
信息时代让每个人都有为自己发声的渠道,尘封的那些腌臜事很快被曝光,尤其是婆媳关系。
男人的一句话瞬间激起千层浪。
“婆媳关系最害人了,现在这些人坏得很,老爱挑唆这些,什么坐月子弄不好孕妇会抑郁,咱们那时候哪里有这些病那些病,都是那些孕妇装的,就是不想带娃,想把娃交给咱们这些婆婆带呗,带就带,还挑三拣四,啧!”
“小姑娘年纪轻轻就用这种方式博取流量,啧啧啧,人心不古啊!”
“小姑娘的良心大大滴坏!”
“......”
情绪激动的众人把江望舒当成了攻击对象。
“我挑唆婆媳关系?”江望舒冷笑:“我连你母亲的面儿都没见过,和你们往日无怨今日无仇,出于什么目的挑唆所谓的婆媳关系,因为你长得丑,我特别关注?”
男人冷哼:“前几天你给彤彤算了一卦。”
男人说着将那天捡垃圾的小姑娘推出来,他怒吼道:“说!是不是她让你妈不回去看你奶奶的?我是不是打电话过来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