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约瑟又来带领萨勒月去捡垃圾,不过萨勒月表示休息,请他带上韦尔斯,艾伦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今天多打点水,看来是想要洗澡了。每回他们洗澡完又要把后背涂黑,有种干净的脏的错觉。
萨勒月早就向约瑟打听过,加西亚每隔两天就要翻一回垃圾场,而且出发时间和约瑟差不多一样早起。韦尔斯一看垃圾场,加西亚果然就在那里捡垃圾,约瑟不由得多看几眼韦尔斯,嘴角上扬。
加西亚随手翻过一个保温杯,不锈钢全绿,在这垃圾场居然稍微干净些,他正准备随手扔掉,身体很敏锐转头向后看去,发现韦尔斯正盯着他看,不由得一笑,
“看我做什么?”
加西亚以为他目光柔和,唇角带笑,定然是一副温和模样,却不知脸上疤痕明显,已是一副狰狞的模样。约瑟暗骂这只傻虫,真他么破坏气氛。
韦尔斯是谁?爱尔兰家族的继承虫。对此他不过有片刻的惧怕,便掩饰过去了,他拿出自己完美的假笑,
“我的玻璃水杯打碎了,我想要它,不锈钢的材质好,不易碎。”
加西亚随手将保温杯扔过去,“你们亚雌就是和雄虫一样讲究,讲究什么审美,要求外观好看,材质透明,最好还闪亮发光,五彩斑斓,要我说玻璃杯就一个作用,耐摔就行。”
约瑟嘴角一抽,没说话。
韦尔斯捡过垃圾堆的保温杯,打开去水龙头那里清洗,加西亚不由目光跟随,亚雌就是不怕分泌不出信息素,他们雌虫可是怕得要死。分泌不出信息素,就无法展开虫翼,作战受限。
韦尔斯把保温杯里面装满水,双眼若装满星辰,闪亮温柔,“如果不在荒星,我依旧是从前的追求。”
加西亚眉头紧蹙,眼神冲他挑着,“好看不实用,昂贵还奢侈?”
韦尔斯嘴角笑容,走近加西亚,加西亚也被他的笑容感染,只觉得心旷神怡,呼吸加快。这只亚雌,好温柔。
韦尔斯抬头,他身高不如加西亚,整整比他矮一截,他向来外表美丽,形象温柔,哪怕脸上被涂得脏兮兮也难以掩盖通身的气度,“听说你有一台钢琴,我能去看看吗?”
他并不打算继续先前的话题,毕竟他和加西亚并不熟悉,也不需要解释自己的审美,其实他也追求实用价值。
约瑟笑着,加西亚侧头看他,给了一个眼刀子,又不忍拒绝这只温柔的小亚雌,“有,不过我不会弹钢琴。不过荒星枯燥乏味,只是玩一玩。”
“那我有空能去看看吗?”
看着这只亚雌真诚的双眼,加西亚已经知道他什么主意,他冲着约瑟眼神警示,我也对收养亚雌的慈善没有兴趣,你最好不要再搞事!
加西亚只想快点打发这只亚雌,通过钢琴和他拉关系作用不大,他其实只是偶尔玩一下键盘,他对乐器本来就没兴趣。虽然这只亚雌让他心生好感,但是这种花瓶他真不想养,还是快刀斩乱麻,千万不能心软,加西亚眼神里都是审视,
“既然如此,不如就现在吧。”
韦尔斯眼神温柔,也在意料之内,只是没想加西亚如此快速,拉过韦尔斯腰间揽住,便展翅飞翔。连约瑟在后也不由得惊讶,居然如此着急!脸色几番变化,吐出一个“艹”字!
韦尔斯不由又看加西亚放在腰间的手,因为他单手抱住,一转头就是加西亚下颚,他神情温柔,与加西亚对视,不由心头一惊。这样近距离接触,便越发直视那条伤疤,心生恐惧是身体的天然反应,根本无法控制,加西亚另一只手去摸手腕,
“你怎么有些发抖?就这么怕?”
加西亚低头靠近脖颈,只觉得身体酥麻,这只亚雌怎么身体还有股清香?
加西亚遵从身体本能,此时根本不知这是异性相吸,他眼神里带有热切,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去去摸腰腹,这只亚雌看起来娇软,里面居然如此紧实。果然是一只讲究的亚雌,平时肯定锻炼身体,身材也是做过管理。只是荒星有没有雄虫,未来不知道还不知要便宜哪只雌虫?
韦尔斯从未被虫如此非礼过,忍不住一声闷哼。一是他身份高贵,他虫对他不敢有这种举动,二来他向来保持距离,不会给虫亲近的机会。
加西亚于他这么亲近,甚至隔着衬衫摸他,他冷汗都出来了,生怕闻到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只能不断用精神力控制信息素的分泌,期盼加西亚察觉不出异常。直到加西亚停止这种行为,他才松了口气,加西亚也能感受他身体的紧绷感,不由得心生疑惑,“你就这么怕我?”
如果是在主星,他已经可以起诉这只雌虫的无礼行为进行赔偿,毕竟言语骚扰雄虫就已经是犯了小罪,他这样简直是要去监狱吃两个月牢饭。
加西亚可不知他的想法,只想若是有这么一只亚雌在身边也不错,最好是可以深入交流,他正好挖了一个地道,家具齐全,依自己的能力,娇养虽然不可能,但是养活倒是轻而易举不费事。到时候他就外出弄食物,亚雌只需要在家等待就是,根本不要让吃一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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