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萨勒月刚躺在床上片刻便被安格斯捉起来, 他锻炼学习了一天,累得双眼都睁不开,所以半眯着眼眸,心生不解,
“怎么了?安格斯。”
安格斯一手捉住他的手腕,一手拿着一件新款的大衣外套,“今天穿这件,我给你5分钟,现在立马收拾好跟我走。”
“5分钟?啊,好。”面对安格斯几乎是命令的语气,他狠狠掐了一下大腿,天灵盖一下清醒,目光都是安格斯看不清喜怒的冷眸,立马开始脱睡袍,“好的,你先松开。”
安格斯即刻转过身去,不再看他。时间有限,萨勒月只能随意收拾 一下,两脚刚套上运动鞋便被安格斯抱起,他手上还拿了外套,这样快速居然尤嫌不够,于是皱着眉头抱着雄性快步下楼,
“太慢了,明天我去买个大一点的飞行器,带洗漱室的那种,到时候放两套衣服鞋子还有常用物品,紧急情况也比较方便。”
因为萨勒月的住址和波特家族的城堡不在一个城市,距离太远,每次都只能乘坐飞行器。
说话间,已经来到飞行器前,萨勒月被他安置在副驾驶位置,正有条不紊的系鞋带,一边问,“发生了什么事?”
“雄父出了点事,我得回去看看。”
这么着急,那一定是件大事。萨勒月并不想多加猜测,一路上安格斯都非常平静,唯独一次左手抬起,萨勒月见他揉了揉太阳穴,也知道安格斯加班也是非常疲惫,于是好心伸手过去,使劲一掐他大腿根。
安格斯猝然睁眸,侧头看他,一边驾驶飞行器转了个弯。
萨勒月说,“不用谢。”
安格斯没说话,不过气氛凝滞了片刻,萨勒月见他脸色渐渐柔和下去,最终点开屏幕调成自动驾驶模式然后设置了一个提前两分钟的闹钟。
他似乎妥协了,“过来。”
“啊?”萨勒月不懂他什么意思,却还是靠过去,然后做出了一系列让萨勒月震惊的行为:
安格斯先是解开他的安全带,然后将座位倒下去,身后的两个座位也陆续倒下去,安格斯解开他的外套,示意他躺下歇息。
一分钟后,萨勒月侧着身子弯曲双膝,鞋子摆在下边,腰部到脚则是盖着自己外套,头部则枕在安格斯的膝盖上,侧腰到脖颈上盖着的是安格斯外套,他已经闭眸,安格斯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勺,右手搭在方向盘旁右边的桌面上,旁边是透明粉色眼镜盒,里面是半框金边眼镜,而他的头颅也枕在自己手腕上闭眸休息。
安格斯很少有这样温柔的样子。
就算调成自动驾驶模式,也会有转弯或者遇到其他加速飞行器冲撞的情况,到时候也会有颠簸,所以要护好萨勒月的头部。
萨勒月沉睡也不过片刻,便被闹钟吵醒,他皱着眉拍拍脸强迫自己清醒,事实上他也确实睡了不到半小时,所以困倦得非常合理,他起身立马恢复座位,然后揉了揉眼帘。安格斯比他利索,只是穿了个外套而已,他拿水瓶倒水,捧着一点水便拍到萨勒月脸上,随手拿过包里纸巾给他洗脸,一边点开光脑相机投屏充当镜子,对着萨勒月头发洒了点水,然后还做了造型,拿最后再把眼镜喷了点水拿着镜布擦拭一回,全程不到30s。
好快,好冷静,好敷衍,好全面。
你说他敷衍呢,他又每个流程都走了一遍,你说他不行呢,但绝对每方面的形象都基本合格。
萨勒月戴好眼镜,中指推了推稳定一下。飞行器停靠在机场,然后那里还有辆车在等待多时,安格斯牵过萨勒月手腕上了车,这下子又进入了恩爱伴侣模式。安格斯全身神色都柔和了不少,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虚以逶迤+逢场作戏。
萨勒月觉得城堡真大,真是走起路来都不方便,他还是觉得温馨的小房子更合自己的心意,毕竟越大的地方越大的争斗场。
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私虫医院,而且留在城堡内,萨勒月和安格斯走进去时,十几只虫都坐成一排在外等候。
安格斯牵过萨勒月手腕,扶他先坐下,自己则问末位的伊桑,他肩膀上靠着的是欧文,“情况怎么样?”
伊桑眼眶是湿的,“雄父服了药,已经在洗胃了,先前不肯配合治疗,医生只好打了几针镇定剂。”
安格斯闻声松了口气。
萨勒月闻言明白了一件事:这是自杀。
他敛眸看过去,坐在最前面的是波特公爵,他已经抱头把头埋在了膝盖上,其他几位也都是那位阁下的雌侍,一个个忧心忡忡的模样,其中一位怀里还抱着一位很小的雌性幼崽。末位的是年纪较小的伊桑和欧文,另外一位雌虫闭眸合眼他不认识。
萨勒月对面还有一排,其中还有那天见过的安格尔,今日在座的都是嫡系子弟,但只有他们这一排才是那位阁下的直系亲属。安格尔看见他眸子里闪过欣喜,不过眸光转动间对上安格斯的脸,目光就暗淡下去了。
欧文实在困倦,索幸就靠在伊桑肩膀睡着了,他们等待了不到1小时,很快便有医虫拿着报告出来,他首先走到公爵身前,波特公爵立刻起身,双眼都湿透了,面色却还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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