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的阳光直射到窗边,也照在俊美雄性的脸庞上。因为昨夜的情潮涌动,所以脸颊上还有红晕。
萨勒月起身,被子随着落下,从窗外看进来,他的肩膀上后背下都是抓痕,由此可判断昨晚的激情。
萨勒月揉了揉眉头,休息片刻后进浴室洗漱好了再回被窝里。安格斯本来是在他怀里,不过因为中途离开一趟就侧身换了位置,听到声响这才重新扑到萨勒月身上。
“宝贝,再睡会儿。”安格斯哄他。
萨勒月摇头,唇角翘起的弧度很大,没想到安格斯居然是这样的虫。
昨晚奋战了一夜,安格斯又是那种不服输的性格,才一番挣扎‘前进’后,搞得两虫都已经情动,安格斯感受怎么样他不知道,但是已经确实爽到了。
空气中都是事后的气息,信息素交融,萨勒月在枕头底下拿出已经习惯佩戴的抑制手环,昨晚是被安格斯情动时取下的。
萨勒月身上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件紫色浴袍,沉默的看着安格斯的睡颜。
他总是这么冷漠无情的样子,此刻因为沉睡而显得格外柔和,甚至脸色看起来还有一种慵懒。这是萨勒月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萨勒月忽然想起昨晚他们都有些莽撞,也不知道安格斯这样的新手有没有受伤。而且他们这种高傲的小受肯定认为说出来丢脸,肯定会死要面子活受罪。
萨勒月跳下床打开行李箱,翻翻捡捡总算在里面找到了一份乳膏,回到床上悄悄的拉开被子,小心翼翼钻进去,伸手查看了一下……
萨勒月叹了口气,立马贴心的用手指蘸取了一些药膏……然后,理所当然的,这一下子就感觉到对方身体猛的一颤,安格斯睁开惺忪的双眼,或许他早就醒了,他的鼻音里带了些纵容,
“今天不行,明天可以吗?”
这样的温柔宠溺的语气,仿佛他们真是恩爱伴侣一样。
萨勒月笑出了声,“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嘴上继续逗他,手下却还在认真的涂药,安格斯脸红着恨不得钻进地洞里,然而刚伸手去拉被子盖住脸也被萨勒月扯下,
“嘿,宝贝,逃避是可耻的行为,害羞要勇于承认啊。”
安格斯转过身,有些无奈的说,“我狼狈的样子就这么让你心动?”
萨勒月摇头,正经说,“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有些可爱,所以想多看两眼。”
“嗯……”安格斯闷哼一声,侧着头靠近萨勒月,“你昨晚说当初对我一见倾心,后来就恋恋不忘辗转反侧?”
“是我说的。”萨勒月手指又蘸了坨药膏,“雄性精虫上脑的时候什么情话都说得出来,你如果想听,甚至其他更令虫心动的山盟海誓我也不是不能说。”
经过一夜激情,萨勒月和安格斯从纯正婚姻合作伙伴变成了炮友关系。不过这个想法他不能和安格斯说。
安格斯又闷哼了一声,然后立马挥手推开萨勒月的手掌,立马像兔子一样钻进了被窝里。
萨勒月心虚的道歉,“抱歉,是你的敏感点太浅了。”
“……”
萨勒月十分心虚,又说,“也有可能是我的手指太长了。”
安格斯在被窝里裹了又裹,尴尬得一言难尽,谁能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
甚至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萨勒月故意为之,还是他真的太敏感了,不过他稍微想想,就很快调整了心态,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萨勒月连连点头,“你说得对,不过我觉得可能是你的敏感度异常,或许是因为单身多年的原因,这样吧,以后经常做,提高一下敏感度,以后就不会发生这样的尴尬事。”
安格斯打开被子,双颊还泛着红,他说,“好肮脏的套路。”
萨勒月饶有兴趣的盯着他,“你又不吃亏,而且我去外面找炮友万一得病回来传染给你怎么办?”
安格斯已经清醒,他理智的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坐在床上的萨勒月,“我可以去波特家族为你寻找情虫,你有什么要求告诉我。”
萨勒月心中无奈,伸手冲他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安格斯,永远也不会忘记给家族子弟谋福利,我是由衷的佩服你。”
安格斯伸手拉过萨勒月手掌,挨着一个个的亲吻他的手指,仿佛这样的才能技高一筹似的,挑衅说,“我也挺佩服你的,我一直以为你需要吃药来着。”
萨勒月瞬间被刺激到了,他神色有些恼,伸手戳他胸肌,“起来,你起来!我们再战两回合。”
安格斯哈哈大笑,刚一起身又立马倒回了床上,先前没有大动作没发觉,现在才发现腰间一片酸软,又麻又疼,都是纵欲以后的疲惫感。
安格斯就像一只渴求新知识的乖学生一样发问,“你还好吗?”
“你觉得呢?”
安格斯诧异,“那为什么累的是我?”
“舒服也是你啊。”萨勒月用一种嘲笑的语气说话,“不知道是谁说要掌控全局,也不知道是谁一定要在上面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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