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勒月回到小洋楼时已经算是深夜,他匆匆洗漱后就打算睡了,安格斯则是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萨勒月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还不睡吗?你不困吗?”
“还有一份文件未整理,我做完就睡,你先睡,不要等我。”
“你这个工作狂!”萨勒月从床上跳下来,安格斯只是在地毯安了小桌处理公务,他走到他身边,“要工作也应该去自己房间,在我这里,不是明摆着要我一起熬夜吗……”
安格斯继续敲动键盘,“是的,所以你把电脑拿出来,帮我也做一下文件。哦,我已经发送过去了。”
萨勒月无奈,“你必须给我加班费,知道吗?我是按秒收费的。”
安格斯不以为然,“你又不是不是卖身,按秒收费 听起来就不正经,大不了我明天请你吃饭。”
“花我的钱请我吃饭,你也说得出口。”萨勒月已经戴上了眼镜,他电脑摆好,接收文件后,问,“怎么做?”
“你按照一定的顺序做好排列就行,有规律就行,哦,然后再做一个表格,还有相关的ppt,最后再做一个归纳的文档。”
萨勒月打开文件浏览,鼠标连续滑了好几次也没到底,忍不住皱眉,“我的天,两个G的文档啊,这里面全是第七军的各个士兵的分数,年底考核,还有立功明系,以及各种加分项。上至上将,下至新兵,我的天,这也太多了。”
“创立表格非常简单,主要是你要把这个五年综合成绩弄出来,哦,特别优秀的前一百名还要单独做一个表格,有重大违纪的,有处罚的也是。”
萨勒月头疼,“你不是上将,怎么还要做文件。”
“白天培训,或者巡查一下军队的训练,这就是我的本职工作。现在又不打仗,我这个上将肯定也要干一些文职的工作。”
“我还以为,巡查一结束,你们进去就是喝咖啡,打游戏打一天,到点就下班,毕竟网上都是这么说的。”
“摸鱼是肯定的,但是很多审查工作都是每个月一次,比较麻烦,还有各种财务的申请,下面不能决定,就需要我签字盖章。”
“一个军团有5位上将,怎么听说就你忙成这样。”
“那是当然,他们都是上了年纪的长辈,有的马上就要百岁退休了,年轻一辈中最有威望和实力是我,所以大部分事务都是由我处理。”安格斯抬手揉了揉眼睛,“别说是同级的,就是比我低一级的,大多按照辈分都是叔叔伯伯,他们最喜欢在某些地方做手脚为自己谋利,我亲自来,也是为了减少这样的情况。”
安格斯说到这里,拿过桌上杯子灌了一口水,又继续,“有些不能容忍的,被我找到证据,就让他滚蛋,或者把命留下来。当然,毕竟都是亲戚,有些小动作也就离职抹过去就是。”
萨勒月不知不觉已经目光跟随在安格斯的手指上,他指腹有茧,非常粗糙,会给他痒痒的感觉。艹!他怎么想到了这个,虽说已经两天没做,他已经饥不择食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萨勒月走神之际,安格斯的目光也已经转过来,看到萨勒月的脖颈,喉结顿时滚动起来,他拿起杯子又咽了一口水下去,心想:他在勾引我。当然,在产生这个念头后又立马在心里恶狠狠的骂自己:***!安格斯,你这只推卸责任的色鬼。
萨勒月正愣神之际,安格斯的手掌已经扣在了萨勒月手腕上,他抬头瞧去,正疑惑,安格斯目光敛动,低眸眼神里带了些渴盼。
只一瞬间了然。
萨勒月起身却被安格斯抢先,他急促的把萨勒月推倒在桌面,大手一挥东西洒了一地,强势的与他接吻。
急促的呼吸,热烈发红的脸庞,谁都不能否认自己的动情。
萨勒月曾经想过,安格斯的强势应该是与生俱来,不过他喜欢对方的强势,这让他拥有一具雄性身体的虫族更有安全感,因为这是一只身处高位的雌性伴侣。
交换了一个急促的吻,萨勒月依旧被对方压在桌面上,安格斯俯在他身上喘息,萨勒月目光则落在了他红润的唇角上,忽然笑起来,
“你不着急弄文件了?”
“下个星期才是期限。”
“哦,那么……”萨勒月说到这里,已经起身,他扣住对方手腕便一路朝大床走去,安格斯任由他拉动,唇角高高翘起来。
直到萨勒月把他推倒在床上急促亲吻一边解他皮带时,他忽然在反应过来:我竟然是如此的贪恋快/感。
安格斯微微敛动眸子,他承认自己是笑了,他抬头目光都是萨勒月急切的模样,直到身体的每一寸都被a抚,直到他在急促的发抖,
“……”一声叹息
安格斯莫名产生了一种害羞,或许这只是刹那间的错觉,他不想认输,包括在任何情况下,而对上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他忽然笑了,
“如果你不是我的伴侣就好了,那我到你家里去,把你抵在墙上,那得多刺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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