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大红喜袍。
萧承煦被脱下亵衣的时候感觉到了几分冷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不知是真分辨出来了跟前人的模样,还是习惯性地抬手,勾住了方多病的脖子,扒拉着他的衣襟,软绵绵地喊着:“冷……”
方多病摩挲了一下他光滑的背脊,挥手放下了床幔,叫大红色的布料遮住了两人的身影。
不一会儿萧承煦的喘声便响了起来,带着哭腔地叫着方多病的名字,间或黏黏糊糊地喊了声疼。
下人送水送得慢了些,进屋的时候叫唤的人正好被堵住了嘴,再加上衣衫整齐的王妃前来开的门,一行人垂着头将水送到了屏风后,并未关注到另一侧被床幔遮住的架子床。
只有一个宫女似是听到了一丝黏腻的声响,忍不住侧头看了床榻一眼,却看到了床下两双靴子,还有微微摇晃的床幔,吓得一个哆嗦,连忙收回了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地加快了脚步,跟着其他人一起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