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周六。
朱婉芳上身穿着一件纯色的长袖T恤,外套棕色小马褂。
下身是一件蓝色牛仔裤,脚上踩着一双白色运动鞋,整个人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一大早她就出门了,每个周末都是她最快乐的时光。
现在她最盼望的就是早点考上大学,到时候就能以申请上了宿舍为由,住在牧胜那里了。
拿钥匙打开房门,熟车熟路地进到牧胜的家中。
换拖鞋的时候,朱婉芳突然发现多了双没见过的女士拖鞋,正疑惑间就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从厨房出来。
“你是谁?怎么会在胜哥家里?”
看着眼前一副居家打扮的女人,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朱婉芳想到了什么,顿时有些不高兴的发问道。
虽然有时学习完生命的真谛之后,脑海里也会浮现出,能有个人分担一下学习压力就好了的想法。
她也知道牧胜每次教学完成后都不尽兴,还有许多东西想要吐露。但现在真有这么个人出现时,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
“是朱小姐吧,我叫港生,从大陆来过来寻亲的,路上遇到了坏人,是胜哥收留了我。你还没吃早餐呢吧,我这刚做好,你要不要尝一尝?”
港生看着面前眉头紧锁,一脸不悦的朱婉芳。脸上露出讨好的微笑,殷勤地招呼着对方。
“胜哥呢?”
朱婉芳绕着屋子转了一圈,没发现牧胜,走到餐桌前坐下,对着港生问道。
“胜哥去取我的身份证去了,我是偷渡来的,之前......”,港生看到朱婉芳坐下,马上将早餐端到对方面前,同时将自己的遭遇缓缓道来。
“要不是遇到胜哥,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朱婉芳听着对方的讲述,听到和自己有些相同的遭遇。本就不是什么刻薄性格的她立马就心软了。
“那是你运气好,胜哥就是这样的人,看见有人别欺压......”
两人就这么聊了起来,在港生的刻意讨好下,再加上朱婉芳对现在的情况早就有过心理准备,没一会儿两人就亲近了起来。
牧胜一打开家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融洽和谐的场景。
很好,不错,给自己点赞。
“胜哥,你回来啦!”
港生开心地迎了上去,朱婉芳从鼻腔里发出哼的一声,坐着没动。
“呐,你的身份证,这下放心了吧。”
“谢谢胜哥。”
港生开始地接过自己的身份证,翻来覆去地看个不停,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
牧胜走到朱婉芳旁边坐下,看着装作没看见自己,专心吃早餐的朱婉芳,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还笑,我在生气呐!”
朱婉芳看着牧胜不来哄自己,还在一边笑,嘴巴撅的更高了。
“yes,madam,这就帮你消气。”
牧胜站起身来,搞怪的敬了个礼。从背后俯身搂住朱婉芳的大腿,用一种把尿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直接向卧室走去。
“啊~,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朱婉芳立刻叫了起来,这个姿势让她倍感,叫声还吸引来了港生的目光,这让她的羞耻感更浓烈了。
牧胜不管朱婉芳的叫声,走进卧室,门也不关。把她往床上一扔,在朱婉芳叫喊着想要爬走时,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
别说,这样感觉更有情趣了。
背道而驰,哀声载道,口舌之争...
今天教授的内容是成语,成语是我们传统文化中的一大特色,表示一定的意义,有些成语本就是一个微型的句子。
微型的句子?确实如此啊,牧胜感觉今天的课程他自己都收获颇丰,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更不用说朱婉芳了,早就在这些成语不同的释义中沦陷,高喊着港生姐姐去拉她一把。
可惜港生也是个没文化的,不仅没能把她拉起来,反而自己也沦陷其中。
许久又许久...
朱婉芳和港生互相搂着沉睡过去,牧胜看到两人能如此地和谐相处,很是欣慰。
直到下午3点,沉睡的二人才相继醒来,考虑到港生来香江这段时间,因为没有身份证一直没怎么敢出去。
牧胜和朱婉芳便带着她好好地游玩了一天,直到晚上要送朱婉芳回家才结束。
解决了脚踩两条船的问题,牧胜就又恢复了往日的悠闲,甚至更悠闲,平日里打扫卫生什么的事也不用干了。
平日里不是带着港生或朱婉芳或两人一起四处游玩,就是和大头去酒吧夜店欣赏歌舞。偶尔帮忙打扫一下社会垃圾。
这玩意是真多,一茬接一茬的。虽然牧胜从不在一个地区出手太多,但这么多类似的社团人员失踪案,还是引起了注意。
市面上流传起了他传说,成了城市怪诞一样的存在。因为好几个失踪案发生的前几天都有人听到过乌鸦的叫声。
就被说是成了一个被社团迫害的家破人亡的可怜人,被乌鸦咬了,成为了乌鸦头人身的怪物,专门吞吃欺负普通人的社团分子。
1987年6月,转眼间就过去了七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