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地上的尸体收入空间中,牧胜又朝着公路的方向走去。
到了公路边,又沿着路边走了一段距离。看好位置,翻下公路,往林子里又走了一段距离。
这才找了个茂密的灌木丛,将郑威尸体扔了进去,然后又捋了捋逻辑。
迷奸不成,被赶出门,深夜无车,想抄近道,密林遇蛇,中毒而亡。
很好,没毛病,且不说这地方基本没人来,即便尸体被发现了,这个逻辑也没有问题。
万一万一,特别倒霉,遇到了非要找事的警察,当他的骠叔是摆设吗?
等牧胜折返回武馆时,就看到霍敏在门口等他。
“阿敏,你站在这儿干什么?师傅他怎么样了?”
“阿爸他已经睡下了,胜哥,你去哪了?刚才去你房间没找到你。”
“找我有什么事吗?”,牧胜错开话题问道。
“看看你的伤,之前不是被大师...郑威踢了几下嘛。”,霍敏说着上手撩起牧胜的衣服,几块青紫的痕迹映入眼帘。
“啊,都青了,疼吗?”,霍敏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受伤的地方。
“不疼的,你不用担心,明天就好了。”
为了不被怀疑,当时郑威踢他的时候,牧胜刻意控制住了身体本能下要用力防御的肌肉。郑威的那几脚又很重,不免有些发紫。
不过这点伤以自己的恢复力来说,一晚上能好,耗费能量现在就能好。再加上郑威现在应该也知道错了,牧胜就原谅他了。
“明天怎么可能会好,放着不管要疼好几天的,得擦点药酒才行。”
霍敏说完就拉着牧胜往自己屋里去,进屋后将牧胜按坐在床边,转身又急匆匆地出去了。
“胜哥你坐着等一会儿啊,我去找找我阿爸的药酒。”
没几分钟霍敏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手里捧着一个瓶子。
“胜哥,你先躺下。”
霍敏将药瓶放在床头柜上,双手按着牧胜的肩膀让他躺下。牧胜向来不会拒绝别人的好意,顺从地躺下,任由霍敏在自己身上施展。
霍敏撩起牧胜的上衣,把双手搓热,再将药酒倒在掌心,贴在牧胜腹部青紫的地方用力揉搓。
“有点痛,胜哥你忍一忍。这药酒是阿爸用祖传的秘方配的,小时候我练武受伤时就用它搓一搓,用不了几天就能好。”
霍敏侧坐在床边,低头认真地按揉着,两鬓的自然散落下来。双手纤细而有力,指肚和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是常年练武留下的痕迹。
掌心被搓的很热,和药酒涂抹在伤处的清凉感形成鲜明的对比。
夜色朦胧,闺房软榻,再加上这种一热一凉,一冰一火的刺激,牧胜的身体不免有了反应。
认真上药的霍敏突然发现视野中什么东西在动,然后就发现了一座山峰拔地而起。脸色瞬间发烫,却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牧胜伸手将霍敏垂落的头发撩到耳后,看着快要发烧的人儿,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搂住霍敏的腰身,翻身...
“哎呀!药还没弄好呢。“
“没事,你就是我最好的药...”
很快床褥上涌动起规律的波涛,牧胜对霍敏帮助自己上药表示了抱答,霍敏也对牧胜之前的滴水之恩施以涌泉相报。
与此同时,远处的密林中,那条咬了郑威的竹叶青,因为消耗了太多的毒液,正在林间觅食补充能量。
突然间,一只肥硕的老鼠从洞中钻出,竹叶青猛地窜了出去,一口吞下。
谁知这老鼠太大,难以下咽,竹叶青扭动着身体想要吐出去,结果又卡在了喉咙处。
吞又吞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只能这么吞吞吐吐的焦灼着。
许久之后,老鼠被折磨的受不了了,先吐了出来,身体缩小了一圈。竹叶青这才将其吐了出来,一溜烟转入林中不见了。
回到霍敏的闺房,互相接受了对方的报答后,两人都感到很满意。
习武之人身体素质就是好啊,牧胜抱着霍敏感慨道,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就是在入睡之前,牧胜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算了,不重要!
阿虫:......
次日,大师兄郑威的突然离开还是引起了不少议论,但也只是议论,就连郑威平时关系比较好的几个师弟也只是多打听了几句。
没有了武馆大师兄的身份后,也没人会费心思地去找他。
就这么过了一周,都没有人发现了郑威的失踪。郑威是霍环从小抚养着在武馆长大的,没有其他亲人。
发生了那样的事,霍环肯定不会再去联系他。几个师弟知道他被逐出师门后也连忙撇清了关系,更不会主动去找他。
曾经不可一世的霍家拳大师兄,就这么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还有就是阿虫,原剧中这人还不错,只是慑于大师兄的威逼做了不少错事。在牧胜的求情下,霍环便没有将他逐出武馆。
阿虫也被牧胜的人格魅力所打动,心甘情愿地成了其麾下犬马。
又过了一个月的时间,牧胜白天练习拳脚,晚上练习棍棒,已经将霍家拳练到了融会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