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镇抚司的占地不小,顺着廊道与小路一路穿行来到后门,隔着一条街道便是法府。
抬头看着眼前的牌匾,云清不由得有些沉默。
这简直就是天命打工人的住处,出门就能无缝进行加班。
“见过大小姐。”
守在门口的侍卫手持长棍,在见到法如镜的身影后连忙低头行礼,不过目光还是忍不住的往云清身上落。
这么多年来,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家大小姐带人回家,更何况还是个男子。
由于云清身上只穿着一件寻常的袍子,若非看清他脸上没有胡须,没人能认出来他是个太监。
云清倒是没有注意到侍卫们带着八卦的目光,他跟着法如镜径直走进府邸大门,眼前的院子空无一人,全然不像是朝廷命官的府邸。
似乎是察觉到云清眼中的好奇,法如镜将双手抱在怀里,撇撇嘴说道:
“法家家法规定,家中不得雇佣侍女,以防止后代子女怠惰自身。故而府里只雇了几个门客看门,然后隔上半月请人打扫一番。”
“还真是忆苦思甜的规定啊……”
瞥了一眼身后的大门,云清跟着搂住法如镜的腰肢,话锋一转笑着问道:“不过这不就说明,此刻家里就只有你我两个人吗?”
“你整天里都在想些什么!”
转过头来与云清的目光对上,法如镜忍不住的抬起胳膊卡住云清的脖子,无奈的拉着他往里面边走边说道:“先去我的房间,小心等会兄长忽然回来了。”
只是法如镜没有考虑过自己的身材,以她那饱满而挺拔的规模,让脑袋被卡在她腋下的云清迎面体验了一番新款洗面奶的味道。
察觉到身上传来的奇怪感觉,反应过来的法如镜顿时红了整张脸,迎着云清无辜的目光,果断选择了一不做二不休。
心中的慌乱瞬间被兴奋与喜悦代替,法如镜并不想被那种小鹿乱撞的情绪左右,她更喜欢直接动手。
来到大堂的她直接把云清摁在了左侧的矮榻上,跟着将身上的披风甩到一旁。
藏在披风下的身姿曼妙,在飞鱼服的衬托下显得尤为明显。
法如镜拿捏住云清的手腕,阻止了云清自己解开腰带的动作,反过来带着笑意抓住云清的衣裳,开始了自助式的享用。
这可把云清看懵了,法如镜饿虎扑食一般的眼神,看样子是想把他吃干抹净。
“眼下只有你我二人,你可别想逃出这里了。”
手掌抵在云清的胸膛上,法如镜忍不住的扬起嘴角,紧跟着直接低下脑袋,堵住了云清的嘴。
她说的,都是我的词儿啊!
云清跟着闭上了眼睛,主动的多了,被动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
“这可是大堂,你不怕……”
“你觉得不够?还有后院和我的闺房呢。”
“啊?不是,哥们儿?”
“这次本官必须占据上风!”
……
半个时辰的时间转瞬即逝,仿佛就随着院子里种着的那棵梧桐树上落下的树叶一同飘落。
法如镜裹进被子里的身子微微蜷缩着,双手紧紧抱着云清的胳膊,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意气风发。
长发有些松散的披在脖颈上,遮住了些许底下的红晕,却遮不住她嘴角淡淡的笑意。
面颊上的清冷似乎也跟着梦境一起陷入了沉睡,只剩下藏在深处那小鸟依人的自己。
看着她如此模样,云清不由得跟着扬起嘴角,小心的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伸手拉扯着被子,遮盖住她露在外面的脚丫。
紧跟着他站起身来抻了个懒腰,看向眼前这个有些古板的闺房。
左侧的墙角还摆着一个摆放刀剑的武器架,法如镜趴在上面时的体验倒也不错。
想起那些回忆的云清也不由得老脸一红。
从大堂到后院,矮榻到床榻,武器架前到池塘边,直至廊道到闺房。
可以说在这半个时辰里,法如镜拉着他在这些地方纷纷留下了独特的回忆与动作。
云清都不得不感叹法如镜居然放的这么开,不过倒是符合她寻常大开大合的性格。
只不过时辰已经不早了,他还需要尽快回宫去给夏苓月报个平安,免得得知消息的她太过担心。
更何况今日还要继续去给东方萦月推拿,不得不说,他还忍不住的有些想念这位公主殿下的手感。
缓步从闺房里出来,云清小心的将屋门合上,迎着眼前有些炙热的太阳,打着哈欠转身朝着法府的大门走去。
经过这场半个多时辰的多场景取景工作,他倒也基本上熟悉了这个不算大的府邸。
这应该也算是一种学习过程?
快步的走到法府的门口,云清还没来得及跨过门槛,就看见街道对面的北镇抚司后门处,一道熟悉的身影缓步走了出来。
就在云清看见对方的一瞬间,对面的法如刑自然也注意到了云清,有些意外的迎了过来。
无需猜测他也知道云清是被法如镜邀请来做客的,不苟言笑的面容看上去显得有些严肃,拱拱手问候道:“云公公,府上的茶水可还可口?”
“咳咳,法千户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