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每个人都能看出他眼中的溺爱,并不只有城主的深沉。
“略略略......”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的冷莺,并不在乎父亲对她的指责。继续和大家开玩笑,似乎她还有很多故事能够讲下去。
不过在坐的每个人听完刚刚的故事后或多或少都有些脸色不太好,毕竟在故事中少女和她的父亲被村民们如此残忍对待,结局又如此的扭曲。确实令人很难高兴起来。
“冷莺小姐,我对你故事中的那位伟大存在非常有兴趣,祂在我们这个现实世界中存在吗?”韦瑟发出自己的疑问,他对这些近似假说一样的事件兴趣不是一般的大。
“嗯嗯,我想想啊……我觉得应该是有的吧。诶,我忘了在哪里知道这个故事的了,好久好久之前的一本书上面……”
“嘻嘻,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吧。最后那个盘踞于庙堂的怪物,究竟是什么?”好奇和期待的神色写满她天真的脸上。
“我的看法吗……”韦瑟几乎毫不犹豫回答:“介乎于怪物,少女和她的父亲之间吧。”
“嗯哼,如果是我的话,那一定是怪物,不过就算是怪物也无所谓啦。我也一样会喜欢的。”韦瑟旁边的大小姐给出自己的答案。
“哦哦!重樱妹妹的发言好有冲击性哦。”穿着粉色裙子,她有些兴奋地站起来,甚至椅子都被推开一段距离。
“那当然,毕竟亲人,什么的。最重要了。我可是,超喜欢的。”捂住胸脯说出这样话语释放出深沉厚重感情的她深深看了一眼旁边的韦瑟,微妙模糊的感情散发在空气中。
对少女视线有所察觉的他,感觉脊背上有点凉意,不知道是因为大小姐的眼神还是因为她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他觉得餐厅里的烛光都黯淡了一些,黑暗变得更加的深邃,视线中大半都仿佛充满自家大小姐那恶魔般的笑容。
“不愧是主家的孩子,我也认可你的说法,家人于我们而言,是最重要的。血的羁绊以及情感的寄托,都需要它来为我们承载。”
冷莫知难得出声同意重樱的话语,他的眼中充满了赞许的神色。
“哇哦,我现在,超想听你们的故事的哦。果然重樱妹妹是把护卫当成自己的亲人了吧!”冷莺快要欢呼雀跃得跳起来了,眼睛中闪耀的光芒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小莺,快点坐好,太失礼了。”
晚宴结束后韦瑟和重樱两人走在回去房间的路上,现在夜色比来的时候更加灰暗无光。
“......”
“......”
今天的宴会大家看来都过的挺不错的,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结束后宾客们一个接着一个回到交汇大厅中从面朝不同的方向门口走去,消失在暗色之中。
很快就剩下重樱主仆二人以及冷莫知和冷莺父女。
“重樱妹妹,我还要听!”她正欲拉着重樱的手想在沙发上坐下来继续听她说,冷莫知坐在对面看着自家女儿:“乖,时间已经很晚了,和主家小姐以及她的侍从告别后就去休息吧,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的。”
“好吧……那,妹妹,晚安咯。”冷莺显得格外听从冷莫知的话,姐妹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衣服因方才染上凌乱不堪的褶皱。
两位少女各自属于自己的雪白嫩滑肌肤在大厅黄色篝火的掩映下显得通红明皙,仿佛能透过其看到篝火一样。
都是绝世般的美女做出刚才那般的举动难以令人不想入非非,她们就像是真正的双生姐妹一样。
韦瑟真正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考虑的他安静地一边搓弄衣角,什么都没有说坐在冷莫知对面。
“起来啦,回去房间了。”
轻柔好听的声音在面前响起,韦瑟回过神来,映入眼帘的是大小姐在赤黄之火下散发淡淡光辉的脸蛋以及映射微弱光芒的黑色长裙。
“嗯哼!”伸出自己骨节分明的五指,眼前的憨厚保镖似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花瓣似盛开的手强硬在韦瑟眼前伸缩两下,示意半个身体已经陷在沙发里的他快点把手搭上来。
重樱漆黑的眸子在火焰下反射出光亮似乎有着神秘的吸引力,韦瑟不自觉把手搭了上去。
“嘿咻。”与其说是重樱把韦瑟拉起来倒不如说是韦瑟自己发力重新站起来。
“嗯,谢谢。”原本以两人之间的关系自然不必说出这样的话,但韦瑟总是感觉今天亏欠了她什么于心有点不安,姑且还是说说话多交流一些会比较令自己心安吧。
不过不能忘记她披着漂亮金发下那副堪称小恶魔般的内心,这是需要谨记在内心中的。
他在脑海中小心翼翼的提醒自己。
少女可没像韦瑟那样子想那么多,抓起他的手就往一个方向走去,原路返回的两人在深蓝近黑的走道内缓缓行走,只要走过一次重樱就能熟悉的找到回去的路。
不得不说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优秀的辨识能力,即使这片建筑非常大,但没有那种通常意义上的绕圈和兜路,只需要按着方向感就能够直接从出来时的门顺着走回去。
不过要是选择另外的门进去可就没这么简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