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最初的那位舞蹈者面如死灰,她嘴唇嗡动,在座位上身体抽动。
同为女性的歌手按住她,钢琴师沉默站到她面前双手屈弹防止她的逃跑,乐手盖住她的眼睛为她缓解痛苦,主持剜掉她的脑袋……血液台观众席上喷涌,啪啦一声,是颈椎脑脊被拔出的声音。
歌舞剧团的众人以为他们能够永远都不发生变化地在献祭号上传播信仰与意志,当真正有更好的来者加入时,原来发现自己也会毫不犹豫撤换掉并不那么出色的同伙。
歌手比起舞蹈者,确实要漂亮几分,病态白色的皮肤,皮肤之下增添一些青紫霉烂色血管的美。
至于其他三位男性剧团成员的心中,对于舞台上那位金发少女的渴望,在心底中无限放大,涌进……
如同大海波涛拍击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