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呀,我们真正应该关注的难道不应该是里面的内容物吗?”
少女转身后拿着装有人类手掌的容器,对着韦瑟晃了晃,灯光下她的脸上独有着一种近乎典雅神秘的面纱,金发随着蓝光凑混着在黑暗闪耀——如果不是她手上拿着的物品那么吓人的话。
她继续说着:“至少没有我自己法术的话,很难想象要如何制作出它们。”再次翻弄颠倒容器,里面的手随着盈满的液体上下浮沉,观察之下容器浑然天成。
朱金走过来一段距离,引起两人注意:“我突然想起来,现在是……几点来着?”
“你身上没有时钟吗?”
“没有。”
韦瑟皱着眉头,没有时钟的话,说明朱金有着极大可能性是通过某种被引导的方式在定时苏醒,出于维护现在稳定的状况来讲,告诉他时间也没什么问题。
“凌晨两点。”
“真是漫长……唔唔~噢!”
躲在韦瑟身后几近贴着的大小姐借助着他的身影阻挡着朱金视线,手朝上用力伸一个懒腰,身体向前倾触来传导奇妙的触感,至于罐子被她放回去展览柜原本的位置。
手臂伸直收回来的时候直接搭碰在韦瑟的肩膀上,就像是她从背后贴近趴着,手前环互绕。
“嘻。”
“咕!”
韦瑟相当镇定,即便差点没有能够把持住背后的挑逗,大小姐称得上胆大包天,居然敢在外人面前做出亲昵的行为,突破以往的界限。
无法看清她的神情,只有柔顺半卷烫的发丝一言不发带着脑袋埋住后颈。
想到这里刺客觉得脸上好像有火在烧,咕嘟又是咽下唾沫,嘴角抽搐一下的抬手准备拉开重樱。
湿润……干燥……鼻子还是嘴巴,她在做什么?
脖子似乎有点水分,冷冷的温热的,一吹身后自己打了个激灵。
手背向后轻轻推开她顶在自己背阔的位置,驱散那种带有着背叛道德观念的腐败刺激的快乐感。
换来的只有稍显使劲蹭蹭,单纯从力量上韦瑟或许确实比重樱要强,但从背后被挟持住,又是另外一番说法。
怎么办……自己不采取行动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把问题变得更加麻烦。
他有两个选择,要么当着面呵斥重樱摆正自己,要么支开朱金。
无论如何都不想选第一个方案,不仅仅是在有被人注意到后可能受到鄙夷谴责,而是自己现在诚实到能称作享受的那种介乎于明暗面之间的奇妙感觉。
还有另外自己并不擅长于当着其他人的面去谴责,解除同少女的扭拧。
确切概括就是,羞耻心注定让韦瑟难以接受被注视下做出格的举动,他只想要安静隐匿在人群中,否则也不会当初就成为一名刺客,而是应该穿戴着整齐漂亮的甲胄随着皇都卫队进行巡逻。
“朱金。”
他从未在这样紧张与彷惶下来吸引别人的目光,腰上的提灯毫无疑问没有熄灭,只需要认真看一下自己的脖子就会发现被两条洁白细腻的手臂环绕。
手掌的主人正隔着衣服,在自己肩胛锁骨位置轻扫滑动。
“我……我在,有,有事吗?”
朱金把目光放到这边,他单纯的视线却让韦瑟的心跳加速更快,并没有戳穿的意味。但也不会让侍从放心下来,后颈正吹着气准备掌握住自己弱点的少女,不用猜都能想到她恶作剧到极致的笑容。
他的挣扎不过是会被更加紧密加强两人之间的相连罢了,甚至有着比背后呼吸更加甜腻,是大小姐嘴间吹出湿润的气息,以及猫科类动物的幼崽被吊咬着后颈移动时的感觉。
“呵~哈——?”
已经不能够用触电来形容,抖动,颤栗,伴随着身体的僵硬,韦瑟口齿不利索地对着朱金说一句:“怪物们会回到这个房间外面的楼梯,你抓紧时间躲到这里出去楼后拐走廊的第三个房间。”
说到最后他已经是闭上眼悚然冷颤,少有给过自己这样不愉快感觉还是那次在冬天水之王国的冰河中泡上五分钟全身湿透的时候。
朱金回应一句,来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那,两位呢?”
“很……很快,咳!咳……我们会在,哈,嘶!会……回来。”
被折磨得又痒又难受,韦瑟连利索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背后的重樱顺从着自己的颈脖无理抓弄,她的发丝蕴含着魔力一般撩拨着脖子,那种轻松的痒意,将自己限制在想要伸手抓一团扯开的边缘界限上反复。
朱金略有疑惑,但仍然是听从了韦瑟的话语。他的脚步略有疑惑地停在门口处,往回看一眼重叠的两个人影,想起来韦瑟答应过自己一件事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
“韦瑟先生?”他有些不确定地说出声音。
“呵……呵。你说。”
“我记得……你是答应过,要帮我刊登在献祭号上面的纪闻是吗?”
“对的。”这个问题有如发疯似折磨着韦瑟,他的指节已经忍不住抠动,转身好好‘修理’一番背后那个少女!
现在的自己只余下那么最后一丁点在外人面前的羞耻心,强忍着千万只蚂蚁在身上噬咬的麻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