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少女的尖叫里又贴回到了韦瑟那边。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韦瑟你杀人了?”
她拢起自己完全被冷汗打湿的头发,自己就如同在液体池子里被捞上来一样。
手软脚软,发丝浸透了潮泞的水分集束垂下。
“倒是大小姐你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幸好你的冰尖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里面。”
暗影覆盖了她们。
伸出手过去,盖住重樱屈起指节支撑着自己半坐着的手,热得发烫,还有些发抖:“梦里有什么?这么可怕。”
仍然夹杂着梦境最后一刻,还有刚才摸到手里人头的两种不同惊吓,她只觉得那种源于骨髓与血液中的恐惧还在发挥作用。
“如果你梦里被一朵嘶吼哀嚎叫得你想把脑袋割下来的几米高花朵突然提着王棕树叶那么大一片的叶状叉戟刀,翎羽花片上映照着全都是自己脑袋掉下来的场景……”
“突然它就,就在你面前打开自己的花柄伞盖,把你一口吞下的那一刻你却醒来了。又看到摸到了一个真正的脑袋,你也会吓得魂飞魄散的。”
将这一切回味完之后的重樱,精神状态好了不少,有真有假的虚虚实实,让她往自己身上摸了一遍,然后伸出手把韦瑟又摸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