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玫儿觉得自己现在快变异了,时而像块五花肉,时而像只母老虎,时而像只软脚虾,反正就是不像个人,各种变换。
“杨建业,你要不睡觉出去磨大树。”
“这段日子你跟姚解放天天一起腻腻歪歪,我们几个耳朵都起茧子了,今天好不容易轮到我了,你让我去找大树,你舍得吗?”
“舍得,睡觉。”
“哦!”
……
“杨建业,我跟你拼了,你今晚别想睡了。”
“舍命陪君子。”
“啧啧,还吹牛几个小时,这不也那熊样。”
姚解放嗑着瓜子道:“你会说就多说几句说,反正那个屋都能听到。”
……
“这俩人,真要一整晚啊!”
“我感觉我需要看大夫了,天天站岗,没到用估计就该坏了。”
“谁不是,真羡慕二哥。”
“那要不然改一改,从一人一星期改成一人一天?”
“同意。”
“复议。”
起来收拾的杨建业推开门道:“我不同意,凭什么你一星期我才一天。”
“这事少数得服从多数,毕竟是咱们四个人的媳妇,你说是吧!”
“那你……”
“我那会不是没人提吗,如果当时你们提了我也会接受的。”
“你,你,……”
“杨哥,你瞅瞅,你舍得弟弟我遭这罪。”
“就是啊建业,你看哥几个都啥样了,你就行行好。”
杨建业寡不敌众,你了半天,气的吹胡子瞪眼。
还收拾个屁,回屋以后的杨建业重整旗鼓,要来个鱼死网破。
姚玫儿伸腿瞪眼都无济于事,最后只能变成一条带鱼,被反复煎炸。
第二天天刚亮杨建业就被赶出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坏消息,侍寝取消了。
三个人看着身体被掏空的杨建业悔不当初,林子骏更是泪眼汪汪,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能吃肉了,呜呜……
姚玫儿揉着腰,这都好几天了,她终于能正常下地了,有些后悔那晚的孟浪,这种伤敌一千自损一千的傻事说什么也不能有第二次了。
姚家的男人们最近就跟黄鼠狼瞅鸡一样,只要姚玫儿出现,那眼神,噼里啪啦的,吓人。
姚玫儿才不搭理,她算看出来了,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这话一点没错。
听说今天城里有个农产品展销会,他们四个和廖家兄妹挑选了几个机灵会来事的都去了,把小山和招娣留下来帮着照看孩子,顺便让他们也学学怎么带娃。
傍晚的时候村里几个孩子肚子疼,姚玫儿看问题不大,估计是吃东西不洗手,喝生水,肚子里有虫了,带他们去卫生室拿了几颗宝塔糖。
路上稍微有点暗了,却仍有一丝光亮,这个点大家也舍不得点灯,不过好在路平整,不用担心磕磕绊绊。
离家不远了,看着家里也没什么光亮,估计他们还没回来,又看了看路口的方向,除了一片漆黑空空如也。
这时候一双手把她拖进了昏暗的角落,闻着身后人散发出来的酸臭味,再看看揽住自己的这双黑漆漆的手,姚玫儿吓的惊慌失措。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