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不能乱杀无辜百姓,被迫停下,“都给我们让开,否则便以叛徒论处,杀无赦。”
在钱财与性命之间,大多数百姓选择了后者,但辛达与夏和通早已飞檐走壁的离去。
好在被收买的百姓也只是拦住了地上的禁卫军,未能拦住施展轻功飞上屋顶的人。
辛达边跑边回头看了眼,“该死,他们竟又调动了禁卫军设下埋伏,好在我们跑得快。”
夏和通自是与他一起撤退,“少主说的没错,这就是个陷阱,若是行动便落入圈套。”
辛达还能没飞出去多远,前面便出现了禁卫军,“不好,前面也有禁卫军拦截。”
夏和通被前后夹击,再维持不住淡定,“该死,他们这是给我们来了个瓮中之鳖。”
辛达的箭术不适合近战,便弃了弓箭,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应敌,“那宁死也别被抓。”
夏和通也拿出武器,是一条玄铁制成的九节鞭,他们就此与禁卫军在屋顶上打了起来。
因着只有两人及时追上来,前面拦截的也只有一人,辛达和夏和通仗着功夫高并未落下风。
与此同时,刑场之上,有人低声告知太子时辰已到,太子便从签令桶中抽出一枚火签令。
他将写着“斩”字的令箭重重的扔在地上,再掷地有声的下令,“午时三刻已到,准备行刑。”
两名怀抱大砍刀的刽子手,各弯腰拿起放在脚边的烈酒,喝了一口再喷在锋利的刀刃之上。
大砍刀扬起,手起刀落,两颗人头便滚落在地,下面的鲁径眼睁睁看着,却无力救相救。
太子问楚玄迟,“行刑已结束,五皇弟是想在这等禁卫军的消息,还是先回宫复命?”
辛达与夏和通虽没飞出去多远,但在刑场上也已看不到,楚玄迟不知他们的战况。
他猜萧衍可能会现身,便想去看看情况,最好是能将人拿下,“臣弟想去看追捕情况。”
“那孤随你一同去。”太子说着便下令,“将犯人的尸首挂于城门之上,曝尸三日。”
立刻有人应声,“是,太子殿下。”
太子与楚玄迟随后在侍卫的保护下,来到辛达与夏和通的战场之下,站在街道仰头观战。
屋顶之上的打斗持续到现在,因着有禁卫军陆续赶来,辛达与夏和通寡不敌众,险象环生。
太子有些失望,“我们设下埋伏,他们却只来三人,而且其中一人还藏在百姓中,成功脱逃。”
楚玄迟是在预料之中,“他们能猜到我们设伏,自是不会轻易中计,但我们却不得不做好准备。”
南昭人可以不来,他们却必须做足准备,以防万一他们来劫法场,准备不全被他们得逞。
眼看着辛达与夏和通不敌,即将被活抓,一柄长剑斜斜的插了进来,是萧衍带着人来支援。
萧衍一剑挑开袭向辛达的大刀,“你们快走。”
辛达又惊又喜,“少主,你怎来了?不是说不行动么?”
楚玄迟冷笑,他猜得一点没错,萧衍果然现身出来了,就是不知能否擒住。
萧衍是于心不忍,“本少主不来,难不成还要看着你们落入他们手中遭受酷刑?”
太子威严的扬声下令,“抓住他们,一个也别放过,尤其是萧衍,抓住了孤有重赏。”
禁卫军齐声应下,“是,太子殿下。”
楚玄迟吩咐,“风影,你去对付萧衍,将其拿下。”
风影双手紧握着轮椅,“不行,雾影大哥有令,属下必须跟紧主子。”
楚玄迟回头,表情严肃,声音冰冷,“到底他是主子,还是本王是主子?”
风影话语很简单,“王爷是主子,可这件事属下要听雾影大哥的,绝不离开。”
“你……”楚玄迟被他给气到了,若非自己“残了”,他早已飞身过去,亲自动手。
太子殿下温和的安抚他,“五皇弟莫要为难他,有这么多禁卫军,萧衍定逃不掉。”
楚玄迟不这么认为,“萧衍暗器众多,轻功也厉害,他若想逃走,禁卫军根本追不上。”
风影早已将花露山庄的事详细讲过,对于萧衍的轻功,连风影都称赞过,旁人自是很难追。
再加上萧衍还有暗器在手,时不时回头袭击,想要追上他就更难,他基本都能全身而退。
“原是如此。”太子也想到了花露山庄那晚,“上次他确实是仗着暗器与轻功才逃脱。”
楚玄迟再次吩咐,“风影,禁卫军功夫不如你,这里有禁卫军保护本王,你只管对付萧衍。”
风影对雾影那个吩咐奉若神明,不肯妥协,“不行,属下宁可受罚也不会离开主子一步。”
楚玄迟知他的性子,那是真软硬不吃,只能想法子,“你附耳过来,本王与你说句话。”
“是,主子。”风影当即弯腰低头,乖乖将耳朵附过去。
楚玄迟轻声道:“雾影说的时候本王废了双腿,但如今本王是何情况,你难道不知?”
他虽要隐瞒双腿已痊愈之事,可若真有性命之忧,他自是先顾性命,那谁又是他的敌手?
“哎呀……”风影低呼,“属下忘了此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