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舒半倚在贵妃榻上,笑看着楚珩之:“殿下,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不要脸。”
她本以为楚珩之是来谈事情的,谁知他一来就说今晚要睡在这里,还真是让她感到有些意外。
楚珩之不以为意的解着腰带道:“没有,你是第一个。”
花舒“啧”了一声,上前亲自替他解腰带:“殿下,我若是你就一鼓作气,把这里变成你的后宫。”
说完,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指尖滑过他结实的腹肌,声音里充满了蛊惑。
“到时候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想与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做到什么时候就做到什么时候。”
楚珩之哪里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他捉住花舒不断点火的手,笑的邪魅:“不急,我很享受这种刺激的感觉。”
花舒实在是没想到他如此不要脸,一时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楚珩之见状,将拦腰将抱起,朝贵妃榻走去。
花舒也没有拒绝,笑着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朵尖上咬了一下。
“殿下,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应该多收几个通房,要不然,照这样下去我可受不住啊。。”
“受不住也得受,谁让你招惹上我的,”楚珩之将她放在贵妃榻上,随后欺身压下。
花舒花枝乱颤的环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一时间两人吻一下难舍难分。
而武仁帝此时已经到了储秀宫门口,正准备关宫门的小盛子见状,连忙下跪行礼。
“奴才拜见皇上。”
他的脸色很难看,额头也出现密密麻麻的细汗,手心更是在看见武仁帝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因为他知道楚珩之在房里,若武仁帝这个时候进去,必定会看到香艳的一幕,到时候……
还不等他问清楚后果,武仁帝已经越过他走了进去。
忍冬和彩月是知道楚珩之在房里的,见武仁帝过来,她们下意识想要去通知花舒。
谁知武仁帝沉声道:“不用通禀,朕自己进去就行了。”
他都这么说了,忍冬和彩月也不敢出声,她们看着越走越近的武仁帝,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手心更是布满了冷汗。
就在彩月忍不住想要拼死上前提醒花舒的时候,房门被武仁帝给推开了。
紧接着彩月和忍冬,小盛子一众人就听到了房中响起了女子的尖叫声。
很显然,那声音是花舒的,彩月再也忍不住冲进房里,一脸焦急道:“主子,主子,您怎么了。”
她以为被武仁帝看见了,心中已经决定认下此事,大不了就说是自己受人收买,给他们两人下药陷害的他们。
可当她进去看到只有花舒一个人躺在床上时眼里闪过一抹诧异。
但看着她满头大汗,彩月还是一脸担心的上前,着急的问:“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您别吓奴婢啊。”
花舒一把抱住她,声音里带了几分哭腔:“我又梦到那天六皇子把剑架到我脖子上的场景了,吓死我了。”
彩月闻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轻声安慰道:“主子,您别怕事情已经过去了。”
说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道:“主子,皇上来了。”
花舒想也没想的摇头,苦笑道:“你在说什么胡话,皇上去了云才人那里,怎么会过……”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看到了走站在三步之外的武仁帝。
花舒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掀开被子,连鞋都没有穿跑到武仁帝面前一把抱住他。
“皇上,吓死臣妾了。”
她是真被吓到了,额头上的汗除了和楚珩之纠缠时留下的,还有就是被吓的。
她现在无比庆幸楚珩之内力好,能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还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若刚刚不是他听到小盛子的声音,他们现在怕是已经被武仁帝命人拖下去处死了。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朝窗看去,那里的人影已经不见了,想必楚珩之已经离开了。
武仁帝低头看她一眼,眼神阴冷的吓人,但他还是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听着他有些冷的语气,花舒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她松开了武仁帝,后退两步朝他行了一礼后,换上一副害怕的表情看着他。
“回皇上,臣妾做噩梦了,总是梦到那晚的事情。”
武仁帝闻言,皱眉道:“你那日不是很冷静吗,怎得会做噩梦。”
听了他的话,再联想到他刚从云才人那里过来,花舒瞬间就明白定是他在云才人那里听说了什么。
想到这里,花舒眼里闪过一抹冷意,她并未与那位云才人交恶,她为什么要害自己?
但她很快就想明白了,云才人是齐慧妃的人,她会对自己出手也在情理之中。
想明白后,她抬头眼眶通红的看着武仁帝:“皇上,您有所不知,那日臣妾也被吓到了,臣妾之所以能那么冷静,是因为想到了腹中的孩儿。”
“俗话说,为母则刚,臣妾那时一心只想着腹中孩儿,故而忘了害怕,如今回想起来臣妾腿都软了。”
看着她通红的眼眶,武仁帝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难不成是他疑心病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