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问道:“千年老参去哪儿了?”
江筝上前拍了拍江母的手,“母亲,老夫人有一日说身子不适,将千年老参要走了。”
她已然跟傅子寒和离,这称呼自然也要变。
傅母哪里有不适,不过是看中了千年老参的价钱,才从江筝处以孝敬为由头要走了,“这……身子不适,大夫说以老参入药会好些。”
“这千年老参是我们家国公爷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一共就两株,一株给了陛下,一株给筝儿当了陪嫁。筝儿这四年大病小病不断,都不敢用这救命的药材,”国公夫人冷哼一声,“不知傅老夫人到底是何等重病,竟然用得上此等珍贵的药材,怎么我在国公府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傅母的脸色尤为好看,青绿交加。
“怎么回事?”门口传来傅子寒的声音。
傅母和黄惠儿一见傅子寒回来,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哭丧道:“儿啊,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们就要被这群豺狼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