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参谋长,都糊弄过去了。
这次来的人,倒还挺好说话的!”
张合被留了下来,倒是,王星澜和秦武骑着三蹦子,朝着赣州便去了。
“别掉以轻心,这军统的人,哪一个不是豺狼虎豹啊!上次,是送出了替死鬼,那几个军统才肯离开,这次,一定要上点心!”
电话中,传来了陈参谋长慎重的话语。
闻言,黄副营长立刻说道。
“是,参谋长。那个,军统的中尉,我已经派人24小时盯着他了。而那两个人,我也已经派人去跟踪了,想必,这次,一定能够看住他们!”
“嗯,记住,万事要小心。不能够让这帮人看出破绽来。”
闻言,黄副参谋长,露出一丝胆怯,低声说道。
“参谋长,要不然,做完这一笔,就别做了?”
“放屁,你不做,我不做,这新编25军,谁来养活啊!”
啪嗒,电话声挂断,黄副营长望着头上的青天白日旗。
青天白日,本是信仰,但如今?
一时间,想着心事,他倒是发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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赣州城内,盯梢的士兵,一个转身,就跟丢了。
“这,人,真是狡猾,你去那边,我去那边,在找找看!”
一处人潮汹涌的十字路口,跟踪的士兵,一脸懵逼,四散而开。
殊不料,更换了身行头的王星澜,眯了眯眼睛。
“看到没,这就是反面例子,让人甩的团团转。”
跟在一旁,秦武可算是彻底服气了,王星澜,这一手去而复返,可算是惊艳到了他。
“姐夫,你可真厉害!”
闻言,王星澜呵呵一笑,走在前头。
“你这小子,如果,要上战场,要学的东西还多得很呢!”
这一路来,王星澜也察觉,秦武这小子心意已决。
也罢,他这姐夫,倒也不能够打消他的积极性,于是乎,趁着空隙,王星澜也会教他几手,或许,有朝一日,这些反追踪的小技巧,说不定还能够救秦武一命呢。
赣州,倒是显得繁华,和其他城市相比。
也是,赣州,历史上,本来就是中央王朝的岭南通道的必经城市,有着深厚的底蕴,虽说,近代以后,因为武汉的铁路,赣州倒是失去了更多机会。但,毕竟,赣州的东边,也是广东,也吃了些时代的红利,而,抗日战争的到来,广州会战的失败,倒又是让赣州重新有了生机焕发之感。
只是,很显然,高层都知道:
一旦,东边的守军抵不住广东的日军,那,这赣州的生机也是虚妄的,一戳就破。
说起来,这一趟,倒是让王星澜看透了一件事情:
这,新编25军,想要见这冷江河,冷军长,倒是还得以私人身份啊!
当然,首先,得去拜访一番,这国党赣州市的市长。
说起来,这市长倒也是保定系的熟人,名曰,袁河,和冷江河,和秦德的关系都不错。
揣着一副信封,带着秦武,王星澜换了身中山装,就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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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编25军军部,指挥部内,一帮将校。
这和,黄副营长说的,没高级指挥官在军部,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
“云天啊,刚才我听,军统又来人了?”
刚一进屋,一人,约莫四十来岁,拿着一把美式冲锋枪,便开口问道。
闻言,陈云天,也即是,25军总参谋长,无奈苦笑一声。
“是啊,这帮豺狼虎豹倒是又来了!唉,又是件麻烦事。”
闻言,中年男子,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愤恨,转而又舒了口气。
“这军统,不去调查日本人,倒是一直盯着咱们这些人,说起来,党国正面战场陷入颓势,那汪周二人投降日本人,我估计,和这帮喜欢搞清洗的特务们也脱不了干系!”
闻言,陈云天脸上也有些无奈。
“行了,江河啊!这次,你就别插手了,这军统的人,我来应付。
看你这脾气,要是又搞个麻烦,咱们估计又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闻言,冷江河倒是点了点头,表示。
“行,这事情,你来应付。”
转过身子,盯着自己的警卫队长,冷江河倒是又吩咐了一件事情。
“对了,小天啊!刚才,袁叔来了个电话,说是,重庆那边,有个保定系的故人来访,是和秦叔那边有些关联,你开着吉普,去赣州城内把人接回来!
对了,千万别亏待咱自家人了。”
闻言,冷天立刻拍着胸脯,表示道。
“军长,你放心,我都懂得。”
说罢,冷天便去后勤,支了二百大洋,带着一人便出了军营。
两人一车,直奔赣州城内而去。
而,赣州城内,国党市政府。
一见面,王星澜刚说了自己的身份,这袁河就异常热情。
一时间,倒是让王星澜和秦武二人,有些受宠若惊了。
“呵呵,秦将军,当时,可是吾之偶像啊!”
一句感慨,倒是彰显了袁河作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