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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鸿飞要纳萧普贤女为妾?!!!
初听吴用提出这个无礼至极的条件,就连好脾气如萧容,都不禁怒了!
让自己国家的最高领袖,嫁给别的势力主,这本身就无礼至极,甚至可以说是在羞辱!
更何况,江鸿飞还不是娶萧普贤女当正妻,而是要纳萧普贤女当妾!
而且,别忘了,北辽之前的皇帝耶律淳可是刚死没多久,用“尸骨未寒”来形容都不会过!
在这种情况下,江鸿飞要纳萧普贤女为妾,简直就是对萧普贤女的最大侮辱,就是对他们北辽的最大侮辱!
主辱臣死,萧容的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吴军师,你可知你此言何意?你这是在侮辱我大辽,在侮辱我家太后,我家虽不比从前,又岂容你如此轻侮?!”
吴用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萧大使不必如此,道理我已然跟你们说过了,你我两家若能变为一家,女真强加在你家头上的仇恨,你们才有机会还回去,民众才不必再遭涂炭,反之,你家必亡无疑。”
顿了顿,吴用又说:“有些道理我不说,你们也应该能想明白,以我家国公的身份,想要甚么样的绝色没有?何必非要纳你家太后为妾?我家之所以提出这个条件,全是为了你我两家能更好的结合在一起。你们试想一下,若我家国公纳了你家太后,你们是否更敢为你我两家效力了,而不必忧心我家会卸磨杀驴?”
吴用此言一出,萧容和韩昉的神情不由得就是一怔,接着陷入了沉思。
萧容和韩昉都明白,现在的形势不容他们冲动,他们必须冷静思考,寻找对策。
而且,不去想江鸿飞君臣这是在侮辱他们北辽,再来看江鸿飞君臣的提议,这似乎确实是一個不错的解决方案。
“吴军师,你的话,我听明白了。”萧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你们的意思是我们应该为了国家的利益,牺牲我家太后的尊严和地位。然而,你们可曾想过,这样的行为,不仅是对我家太后的最大侮辱,更是对我们大辽臣民的最大侮辱?”
吴用淡淡地笑了笑,仿佛并不在意萧容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愤怒:
“萧大使,你我都明白,在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女真人的铁蹄已经踏遍了你们大半个大辽帝国,只剩燕京这一隅之地,你们大辽已经处于风雨飘摇之中,甚至已经成为了历史。我们提出的条件,是为了拯救你们,而不是侮辱你们。”
萧容反驳道:“拯救我们?你们所谓的拯救,便是让我们放弃自己的尊严,成为你们的附庸?吴军师,你错了。我们长生天的子孙,宁愿战死沙场,也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吴用摇了摇头,似乎对萧容的固执感到无奈:“萧大使,你错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你们大辽已经没有了抵抗女真人的力量,如果你们不接受我们的条件,那么,等待你们的,只有灭亡。”
萧容沉默了,他明白吴用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他无法接受这样的条件。
这时,韩昉接过话头,说道:“吴军师,莪知你口才了得,能言善辩。然而,你家提出的这个条件,实在是太过苛刻,让我们难以接受。我大辽虽然如今国势衰微,但我们太后,毕竟是一国之长,尊贵无比。岂能为人妾室?更何况,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我大辽的颜面何在?我辽人又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吴用似乎早就料到韩昉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韩副使,你所言,固然有理。然而,时也,势也,如今的形势,容不得你大辽有更多的选择。你家太后若是能为我家国公所纳,不仅可以教你大辽有个体面又无后患的结束,更能使得你我两家结合得更加紧密。到时候,你家有血性的男儿,在战场上向女真人报仇雪恨,岂不是更好?毕竟,大辽至此,主要是因女真所致。”
萧容和韩昉沉默了片刻,他们知道吴用所言非虚,眼前的形势确实对他们北辽极为不利。然而,让他们接受这样的条件,他们实在是心有不甘!
过了好一会,韩昉才抬起头看向李纲和吴用:“李相公,吴军师,你家的提议我家会认真考虑。然而,此事关乎我大辽的尊严及太后的名节,我们不能轻易做出决定。请给我们一些时间,让我们回去与太后商议过后再给你家答复。”
李纲和吴用表示理解,他们知道这样的条件对于辽人来说确实难以接受,但他们也相信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作用。他们相信只要给辽人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和权衡利弊,最终辽人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萧容和韩昉在回燕京的路上,遇到了萧干。
萧干询问两人这次出使水泊梁山的情况?
萧容一五一十地将江鸿飞想要纳萧普贤女为妾一事跟萧干说了。
萧干不是契丹人,而是奚人。
当初,耶律阿保机统一草原以后,将契丹族定为皇族,一律姓“耶律”。
除了皇族以外,还有几个族被耶律阿保机定为后族,世代与契丹人通婚,一律姓“萧”,这其中一个后族便是奚族。
奚族原是一个独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