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轻咬唇角,咧出一抹邪肆的笑意。
果然没一会儿,管家捧着小盒子进来,将盒子放在虞听晚跟前。
虞听晚打开数了一下,五万两银票,一文不少,看来这尚书府还是有些底蕴的,后面再坑起来自己也不用再手软了。
她可不知,如今她面前的几人都要后悔死了,怎么就把她弄回来了呢!
每次这人来尚书府就准没好事儿,不是给院子就是出银子,从她出嫁以来,这才多久,竟然就被她讹诈了上万银两!
简直心都在滴血!
虞听晚满意地收回手中盒子,站起身就要走,这下她们更搞不懂什么意思了。
这怎么又走!他们简直都要崩溃了!
“站住!”
虞怀义也忍不住了,高声喝止。
听见他的喊声,虞听晚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虞尚书还有什么事情?”
听见她装模作样的话,虞怀义再也忍不住了。
“虞听晚,你什么意思?拿了钱不想办事?”
敢在他手中讹钱,怕是想找死!
虞听晚嗤笑一声,同样冷眼瞧着他们:“怎么?你们莫不是忘了,这银子是你们赔给本妃的损失,可不是让本妃帮你们的本钱!”
“怎么可以,小贱人你敢骗我们!”
李氏终于忍不住一声尖叫,就冲了上来,正正好被虞听晚一脚给踹了出去。
顿时,整个人撞到了墙面上,咚的一声掉在地上起不来了。
“你!”
虞怀义父女二人震惊,怎么可能,她竟然将李氏一脚踹出去那么远!
看着他们震惊的样子,虞听晚几步上前,来到虞怀义面前,看着他眼中神色,低声道:
“虞怀义,我娘在哪儿?”
虞怀义,我娘在哪儿!
虞尚书目光紧缩,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着,随后,身体僵硬在原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虞听晚,嘴巴张张合合,发不出一丝声音。
像是过了许久,虞怀义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眼睫晃动,像是被吓到了般,咳了几声。
“咳咳、听、听晚,你说什么呢?你娘,你娘在地里……不是,你娘都过世这么多年了,你想去哪儿找她?”
眼神晃动间,虞怀义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般,恍然大悟道:
“听晚是想你娘了吗?也是,这么多年都没怎么祭拜过,想去祭拜就去吧!”
说完,虞怀义用堪称慈爱的目光注视着虞听晚,但心跳却快得像是要蹦出来般!
虞听晚冷眼瞧着虞怀义的一切神态,心中泛冷。
她不敢想象,若江宛韵如果还活着,又被这人囚禁起来,将会遭受怎样的折磨。
“呵,虞尚书想好了再来找本妃,至于她……”
虞听晚瞥了一眼现在才反应过来去扶自己娘的虞听琳,呵了一声。
“一个庶女,还想肖想王妃之位,你是觉得那些王爷们都是眼瞎吗?”
“我姐姐乃京城第一贵女,这样的人物合该他们争着抢着要,哪像你这贱骨头,连倒贴都没人要的货色!”
书房门被人一脚踢开,紧跟着传来的还有一声叫骂。
虞听晚转头看去,就见一少年满身戾气地走进来,瞧着自己的目光中带着愤恨和不屑。
虞修朗,尚书府二公子,李氏的二儿子。
“看什么!”虞修朗狠狠瞪了一眼虞听晚,随后才瞧见自己母亲坐在地上,见状赶忙上前。
“母亲你怎么了?”
来到近前扶起李氏才发现李氏身上落了一个脚印,虞修朗怒目瞧着虞听琳:“姐姐,是谁?是谁打了母亲?”
虞听琳垂泪而拭,抽噎道:“弟弟,是宸亲王妃,可是这不能怪王妃,都是我们不好,惹怒了王妃,王妃教训咱们都是应该的。”
她不这样说还好,听了这样一番话,本就愤怒的虞修朗仿若被刺激到了般,丢下李氏就朝着虞听晚冲去。
“什么王妃,她也配?虞听晚,敢打本公子的母亲,你简直就是找死,忘了当初是谁求着本公子放过你和你那丫鬟了吗?
早知道这样,本公子当初就该让你在池塘里淹死!”
池塘?
虞听晚眼神骤冷,原来如此,她就说,原主怎么就这样直接寻死了,看来这里面也有文章!
眼瞅着虞修朗狰狞着面色冲了上来,目光中还充斥着即将教训自己的喜色,虞听晚微勾唇角,在虞尚书的阻止声中,一手扯过伸到近前的手臂,另一手肘弯曲直接顶到虞修朗胸口。
见他不可思议地瞪大眼,虞听晚手臂再向前推,见人远离自己后,一脚飞起!
砰!
墙面上再次印出一道人影,跟着人滑落在地,痛的一时缓不过来。
“虞听晚!那是你弟弟!”
“再说一次,我娘可就生了我一个。”
虞听晚瞅着暴怒的虞怀义,一盆冷水浇了下去。
“虞怀义,想好要怎么和我说,不说实话,你想要的,那就永远也得不到!”
见虞怀义僵硬在原地不动,虞听晚又瞅向李氏的方向,一眼,把李氏吓得连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