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一他们是一路沿着我失踪的踪迹找到我的,至于为何到这大晟京城,我只是对大晟感兴趣,所以才想过来。
那牙行老板欠我一个人情,我可对你们大晟不感兴趣!”
呵,虞听晚冷笑出声。
“你这意思是,我们大晟边境军队都是摆设,你们这么多人随意就可踏入?”
开什么玩笑,虽然大晟和西延并没有打起来,这可不是他们随意踏入大晟国土的理由!
云初连忙摇头,面上显着有些慌乱,只眼底深处夹杂着一丝笑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大晟军队战无不胜,尤其是宸亲王手下军队,更是骁勇无比!只是姐姐,我很早就过来了,有……四五年之久了!”
虞听晚心中一沉,四五年了?
一个他国皇子在大晟四五年之久,在京中也不知待了多长时间,这京中的人都是吃白饭的吗?
还是说,这人在京中还有其他帮手?
“你这么直接告诉我,不怕我将你捅出去?倒时,怕是你的国家为避免再生事端,不认你这个皇子!”
云初拿着处理好的鱼过来,坐在虞听晚身边,就将鱼架在树杈上。
转头盯着虞听晚,面上那副天真少年感荡然无存,嘴角噙着一丝诡笑。
“姐姐若是想告发我,如今我也坐不到这里,不是吗?”
“怎么?这么自信?”
云初面上表情变得无辜,眼中流露出担忧神色。
“姐姐,云初也是担心姐姐,毕竟,宸亲王在朝中情况可是不太妙啊,得皇帝忌惮,如今又双腿残疾,若是这时再被皇帝发现有一位皇子在和他接触了这么久,不知后面会如何呢?”
随着他的话语,虞听晚眸中神色冷了下来,是手指轻握,双目凝视着他,嘴角突然勾起一丝笑意。
“你是在威胁我吗?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
见他一脸疑惑不解,不知自己到底提醒了她什么,虞听晚幽幽道:
“咱也不是非得把你弄到皇帝跟前不是,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又瞅了瞅周围空旷山林,远处传来不知名鸟叫,很好,很合适。
“这周围四下无人,正是杀人跑尸的好地方,想想怎么都比把你弄到皇帝跟前来得好,你觉得如何?”
你觉得如何?我觉得不如何!
云初盯着她,见她眼中露出一丝严肃,心中明白,她是认真的!
可能已经在考虑找那块儿地埋了!
处于生命安全受到威胁,云初觉得自己再不说点什么,怕是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姐姐,我开玩笑的嘿嘿,我怎么会不知道姐姐的良苦用心呢,姐姐今日来找云初,就是想提醒云初,朝贡到了,西延国必定是要派一位皇子前来,到时若是被他们瞧见云初,那可就麻烦了。
姐姐的心意云初懂得,姐姐放心,必定不给姐姐带来麻烦!”
这小子,一口一个姐姐,和茶言茶语有的一拼,听起来怎么就这么欠揍呢!
虞听晚转动鱼身,也不再聊这个话题。
带不带来麻烦的,麻烦太多就杀了,想来杀他和杀皇帝不同,应该没多少人来找她麻烦吧?
“对了,云一他们都找到了自身价值,你呢?总不能让我一直养着你吧。”
云初蹙眉,他还要实现什么自身价值,他本身就很有价值好吧!
看懂了他的意思的虞听晚嘴角抽动,这怎么说,这么自恋?
“怎么?我又不了解你,你自己想想,你能为我做什么,可以抵消食宿费和我个人要承担的风险与麻烦?”
“……我的身份不足以让我在江宅好好住着?”
虞听晚认真地摇摇头,诚恳道:“正是你的身份,让你没法在江宅好好待着!”
眼瞧着虞听晚认真的神色,云初也不好再闹腾,要是闹得太过,这位‘江公子’可真能把他赶出去。
到时候他可就变成无家可归的孤儿一枚了!
云初无奈地叹了一声,从袖子中拿出一个东西递给虞听晚。
“好哥哥,这个给你,这可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
眼前出现的是一块青铜令牌,虞听晚伸手接过,不解地看向他。
轻耸肩膀,云初冲着虞听晚神秘一笑,“这个世界有一个传说。”
“和这个令牌有关?”
云初点头,“知道为什么周边各国每年都要向大晟朝贡吗?”
“大晟开国始祖是一个传奇,相传,百年前,他在建国初期就将周边国家打了个遍,当年周边各国皆对大晟俯首称臣,这才有了这百余年来的朝贡。
只是,始祖在预感到自己即将仙逝前,将一件重宝和无数金银财宝一同埋在了地下,没有人知晓这个东西具体埋在哪里,只知道是在大晟内部。
而金银财宝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件重宝,也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东西,只知道这件东西一旦出世,拥有它的人就能一统天下。”
虞听晚听得皱眉,若这件事是真的,那这开国皇帝岂不是想让自己的国家被周边各国踏平了?
不过,也不一定,万一是别的不孝子孙将有重宝的这件事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