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回到了家,她看着敞开的大门,她有些奇怪,突然她有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出了什么事儿,那——秋玲不会有事吧?
她连忙跑进院子里,大声喊着秋玲的名字,可惜没有任何人回应,她进了屋里,只见屋里已经不复过去的干净,锅碗瓢盆被扔的到处是,家里被砸的破破烂烂的。
秋月把屋子里,前后园子都找个遍,依旧没有妹妹秋玲的影子,她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莫不是秋玲出了事?
她一屁股坐在院子里,嘴里大喊着:秋玲——
花姐这时听到秋月的喊声,她连忙来到仗子旁大声喊着:“秋月——你赶紧过来,秋玲搁俺们家了!”
秋月听到花姐的话,她连忙站起来,跑到花姐家,果然妹妹秋玲正躺在花姐家的炕上,眼里的眼泪一直流个不停,她看到秋月进来,一把抱住秋月,哭哭啼啼的和姐姐讲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秋月和丽华才走出家门,就来了一群人,他们强行撬开秋月家的大门,这群人有男有女的,看起来不像本村的人,穿衣打扮就不像什么好人,他们进来直接就开始砸家里的东西,秋玲吓得一动不敢动,只能缩在墙角任由他们打砸,幸好花姐听到声音,她大喊着,如果几人再敢胡作非为她就喊人了,几人才悻悻的跑上一台吉普车,扬长而去。
秋月听完妹妹秋玲的话后,她是十分不解,这明摆着是有人存心报复,可是这人是谁呢? 在这个村里,她只跟陈麻子一家有过过节,难不成是陈麻子他们做的?可是现在无凭无据只是猜测而已,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能回家了,即使秋月不怕,那还有妹妹秋玲呢,万一出点事儿,秋月的肠子都能悔青了!所以她等不到秋玲开学了,只能现在就搬走,她只能暂时回娘家借住几天,然后在镇里找好房子,再搬走。
就这样,秋月离开了住了两年的地方,她拜托花姐帮她照顾一下稻地,她为今之计只能离开兽医家。
临别时,花姐紧紧握着秋月的手,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两人相处这几年,她已经拿秋月当作自己的妹妹了,这秋月冷不丁一走,她还闪了一下。秋月也是一直流眼泪,她告诉花姐,以后她有个一定,一定告诉花姐个信儿,两人之间还会一直走动着。
……
秋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母亲说明白,还告诉母亲自己会在家住几天,等找好地方就搬出去,秋月母亲听了秋月的话,她默默的点了点头,她告诉秋月在这里住多久都没关系, 她现在想明白很多事儿,过去是她一直太要面子了,所以导致秋月今天的状态,人活着总是为了自己而活着,不用太介意外人说的话。
秋月眼含热泪,她紧紧握着母亲的手,她哽咽的喊了一声,“妈——”
母女两个紧紧的抱在一起,哭作一团。
……
秋月一直在镇里看着合适的门脸,这样用来做生意,最好是正当街的, 这样人流量大,做生意就好做了,她想做个日杂的小卖部,目前镇里虽然有几家,但是商品都不是很全,她打算做个差不多的,投资稍微多一点的,兽医的钱刚好派上了用场,秋月本来不打算用这笔钱的,她想等着有个合适的机会还给兽医的儿子,现如今只能先用了,等兽医儿子以后用的时候,自己再还给他。
……
李宝库和母亲一直僵持着,无论母亲如何劝说他,他都不为之动容。李小红在这期间来过几次,一直怒骂着李宝库,她虽然明知自己理亏在先,可是她一直不依不饶,反正就是不甘心,可当她看到李宝库对她的态度,她又不免有些灰心,所以这几天她就没有过来,她想多等几天,李宝库过劲了再过来。
陈梅这几日突然感觉身体异常,整日懒洋洋的,浑身没力气,还动不动就恶心,连平时十分规律的月事,也晚了有些日子,她不免有些欢心,莫不是她有了?
她和赵贵一直不温不火的,赵贵似乎对她和李宝库的事情根本不介意,这让陈梅大为恼怒,她心想哪怕赵贵动手打她一顿也好,最起码证明她在赵贵心里还有点位置,可是赵贵一副听之任之的态度,让她很生气,所以她对赵贵提出,自己要和他离婚,没想到赵贵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只告诉陈梅,离婚可以,但是家里的一针一线都不允许她带走,陈梅一怒之下便答应了,她把自己在这个家里,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收拾好,便趁着夜晚没有人,偷偷搬到了李宝库的果园暂时住着,她其实并不想来到果园的,她知道李宝库母亲的态度,可是她是没有办法,她娘家离得远,而且她也没办法回去,现在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
她离开村里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她现在是整个村里的笑柄,她也没有脸出门。
……
李宝库这几日,又在赵贵家门口转悠着,他实在是放心不下陈梅,他觉得自己就不是个男人,出了事儿留下陈梅一人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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