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你敢!”柳如梦忍不住低声怒吼道,双眼更是瞪着温凉,简直恨不得把这个分不清是非黑白的男人千刀万剐了。
温凉原本冰冷的脸终于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急了?”
柳如梦虽然不懂温凉为什么突然闯起来,还用刀架着问自己与南诏世子的关系,但是看到他身穿胄甲一副执行军务的模样,心中还是有数的,
但是,柳如梦非常清醒,自己不能被温凉带走,更不能被温凉带回金吾卫衙狱!
附近有父皇的暗卫,希望自己拖一拖时间,这些人就会想出办法来解除自己的危机。
柳如梦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温凉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
柳如梦有些心慌,但是依旧柔声问道:
“温……温将军?你这是干嘛?”
温凉依旧冷冷地说道: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想跟我演戏,也别想在我面前耍小聪明!”
柳如梦有些恍惚了,眼前这个对自己冷若冰霜的男人,是昨天那个脸红逃跑的那个男人,是一个人吗?
“温将军,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南诏世子。”柳如梦决定咬死不认了。
温凉伸出手来,单手掐在柳如梦的脖子上:
“看来,柳都知是不打算跟我说实话了,难道柳都知真想去金吾卫的衙狱体验体验我们的审问手段吗?”
“温将军不信我,就想屈打成招?”柳如梦也不是吃素的。
温凉微微加了些手劲,
“你今天上午见了谁?”
柳如梦脖子上马上就泛起一片绯红,柳如梦咬了咬牙,
“一个南诏客人,他说他叫隆升。难道……他就是南诏世子?”
温凉看着一脸无辜的柳如梦,冷笑道:
“继续演!”
柳如梦闭上了眼睛,脖子上的力道太大了,正好卡在自己嗓子上,已经有些疼,说不出话了。
再就是,柳如梦更不想看到温凉这副薄幸凶狠的模样。
可是,在温凉的眼里,却觉得是柳如梦为了掩饰自己南诏暗探店身份跟自己周旋而已。
正好,这个时候,门外的金吾卫推门进来:
“头儿,全部都搜过了,没发现什么东西,院子里的那个婢女已经绑起来了,要带回去吗?”
金吾卫办案,很少单独带女犯人回去审问的,一般都是案犯家的女眷而已,都不用审问早就哭成一团乱了,今天算是见识了,院子那个会点拳脚功夫,屋里这个闭眼装死!
温凉见柳如梦闭着眼睛不说话,心中也是怒火中烧,收回掐着她的手,将柳如梦推给进来的金吾卫:
“这个也绑起来,都带回去!分开关!分开审!”
只见那个金吾卫喜笑颜开地从腰上解了一根绳子下来,
“知道,头儿放心就是!”
三下五除二的将柳如梦反手就绑好了,那金吾卫又对温凉说道:
“头儿,那咱们回去吧,都检查两遍了,这院子啥都没有。”
温凉看了眼已经睁眼但是一脸愤怒的柳如梦,脖子上的掐痕透着淤青,自己刚刚明明没有用力,怎么就淤青了?
温凉转开眼神,对自己的属下说道:
“你们先把人带回去审着,我再去宜香院里看一遍。”
那人提着柳如梦就要走,又被温凉给叫住了:
“任何人来让你们放人都不行!都必须等我回去再说!”
温凉想起上次自己被太常寺的那个王宗时叫去京兆府捞这个柳都知的事情,特意叮嘱道。
那金吾卫应声后就将柳如梦像拎小鸡一样给拎了出去。
温凉在宜香院上上下下每个房间都搜查了一番,依旧一无所获,便把宜香院的所有人都集合起来,想问下上午柳如梦和隆升见面的事情,
除了闽妈妈说是自己引进来的,其他人都不知情,而闽妈妈也只是说将人引进了房间,就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闽妈妈自然不能说自己趴墙上偷听了柳如梦和那南诏人说话!更不能说那南诏人要给柳如梦赎身的事情!这件事要是说出去了,宜香院刚刚立起来的招牌和门面又没了!
正当闽妈妈站在温凉面前无话可说又不敢乱动的时候,门外有人来报:
“妈妈,上午那个人又来了!还带了好多东西!你去看看吧!”
闽妈妈一脸茫然的看着来报信的人,脱口而出的问道:
“上午那个人?什么人?”
来人也不知道温凉是什么来头,只是随口的回答闽妈妈的话道:
“就是上午那个找柳都知的南诏男人。带来好些稀奇的玩意儿呢!”
这个回答直接把闽妈妈给吓傻了,转头看了看温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温凉喝着手中的茶,对那报信的人说道:
“去,把人带到隔壁,我倒想听听那人找柳都知干什么!”
那报信人一脸惶恐地看着闽妈妈,闽妈妈还能干嘛?只好对那人点点头,
报信人刚走,温凉就对闽妈妈说道:
“你去招呼那人,就说柳都知出去了,问他来找柳都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