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了韦保衡肩上;
另一个容貌清丽的清倌则优雅地坐在了韦保衡的右边,他嘴角含笑,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羞涩。
身旁坐着两个美丽动人的女子,
一个乐伎,一个清倌,
她们一左一右地伺候着,布菜、斟酒、摇扇、擦嘴等动作熟练而温柔,
韦保衡也不抗拒,有人服侍也乐在其中,“殿下府上的乐伎比臣府上的乐伎确实技高一筹!”
李如梦瞥了一眼耳朵有些发红的韦保衡,混着喝酒确实容易醉。
“蕴用要是喜欢,本宫送你。”
李如梦抬抬手,对坐在韦保衡两侧的乐伎和清倌说道:“待会儿跟着蕴用回去。”
“那可是不得!”韦保衡连忙摆手。
“臣可不敢受殿下这么重的赏赐!”
李如梦听到韦保衡的话,笑了笑,“这些可都是在教坊受训多年的,不管是演奏曲目还是伺候人,都是一把好手。”
韦保衡听到这里,缓缓抬头,晦暗不明的看向李如梦。
韦保衡盯着李如梦的表情,试图了解她此刻的心情。然而,李如梦始终面无表情,让他无法捉摸。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到韦保衡缓缓地说道:“殿下怕是对臣有些误会了,臣并非酒色之徒。”
李如梦眉毛一抬,看着韦保衡身旁的两个人,笑了出来,“蕴用真是会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