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对着旁边的人说:“去把蒋浮光请来。”
五个小时后蒋浮光被送过来,因为是蒙着眼睛来的,他也不知道这里是警察局,还以为是侯志强报复他,看到好几个男人围着几个女人,那几个女人明显都吓坏了,一向没脾气的他大声叫骂起来:
“你们还算不算男人?欺负女人算什么能耐,那天是我救的鞠望舒,跟他们无关,你们把她们放了,有什么对我来。”
保镖把蒋浮光带到另一间屋里,乔老问:“鞠望舒是你救的?”
蒋浮光说:“是。”
乔老问:“当时是什么情况?”
蒋浮光说:“什么情况你们不是比我清楚?”
乔老说:“我不是侯志强的人,我是鞠望舒的爷爷。”
蒋浮光皱一下眉头,忽然想起那些人里没有鞠望舒,而且要是侯志强的人也没必要把他抓来,恐怕直接就给他废了。
乔老说:“小舒吓坏了,而且现在学校里对她的传言很不好,我想知道真相。”
蒋浮光听了很激动,问道:“谁说望舒啥了?”
乔老说:“你先别管说啥了,你只跟我说小舒都遭遇了什么?”
蒋浮光说:“侯志强的人强行把望舒带到了他们的包间,我正好看到就报警了,他们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警察就到了,小舒吓坏了。”
乔老说:“小舒没受欺负?”
蒋浮光噎住了,好一会儿才说:“他们是想欺负橘子,但是橘子反抗得很厉害,他们还没得手警察就到了。”
乔老问:“吉扶摇找过你?”
蒋浮光说:“是”
乔老问:“你是怎么跟她说的?”
蒋浮光说:“虽然吉扶摇跟望舒关系很好,但我觉得望舒的遭遇,她一定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所以我跟吉扶摇说,当时望舒正在包间里唱歌,我以为橘子是被人绑架了,所以就报警了,结果是误会,那个人是橘子的选房舅舅。”
乔老问:“学校里对小舒的传言很不好,你知道是谁说出来的吗?”
蒋浮光皱着眉头说:“那天望舒是参加同学的生日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说的。”
旁边的人对乔老说:“那些人都是鞠望舒的大学同学,平时关系一般,出事后也都吓坏了,他们只说鞠望舒是被人强行带走的,后来发生什么事就不知道了,那个邀请鞠望舒的同学叫贺忘忧,被侯志强的人把脾脏踹伤了,还在住院治疗。”
乔老说:“让蒋同学下去休息,把吉扶摇找来。”
吉扶摇被带来时看到乔老的脸色不好,吉扶摇的心是七上八下的,她总感觉会有什么事发生。
乔老都没让他坐下就问道:“蒋浮光是怎么跟你说的鞠望舒的事?”
吉扶摇马上明白乔老这是要为鞠望舒出头了,她转了一下脑子说道:“蒋浮光说,那个人是鞠望舒的远房舅舅,因为鞠望舒看不起他所以不待见他,他舅舅就强行给鞠望舒带到他的包间了,后来听说他舅舅只是想听她唱歌,鞠望舒说唱完得让她走,她舅舅答应了,可一首歌还没唱完警察就到了,是蒋浮光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