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翠微:“你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听说你要跟他分手,他绑架了你。”
橘子:“他疑心病太重,每天都在琢磨,我是不是跟那个男的咋地了。”
连翠微:“你不说他对你好吗?”
橘子:“好也是真好,你知道吗?我来月事的内裤他都给我洗,我要是说爱吃啥,他不睡觉的在那练习给我做,实在做不好,天不亮就去给我排队买,就是太好了我压力也大,再爱吃的东西我也不敢多吃,就怕他又不睡觉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不放心我,尤其是我确定要出国交流后,他就像疯了似的。
你知道吗?他为了让我不离开他,找人打我爸爸,然后威胁我说只是警告。”
连翠微说:“这个我得替他辩解一下,他跟我说过,那天只是凑巧,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就是吓唬你一下,想着让你别跟他分手。”
橘子:“是吗?可这不重要了,他能说出那种威胁的话,我就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了,对了,我改名字了,现在叫莫方仪,还整容成现在的模样,就是怕又被他盯上。”
一个小时后,连翠微走进了手术室,橘子坐在手术室外面的椅子上是心潮起伏。
她想起了她的孩子,她只看了一眼,喂了一口奶,却再也没见过的那个小婴儿,如今应该是两岁半了。
当时年轻心里又有芥蒂,把孩子给出去对自己来说是甩了一个包袱,橘子以为她不会在乎,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忘记那个孩子。
但是,无数次在梦中与孩子相见,那种久别重逢的喜悦,与醒来时的痛彻心扉一直折磨着她,哪怕她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法把孩子从思念中抹去。
所以从心里来说,她并不赞成连翠微做流产,因为这种失去可能会折磨自己一生。
当然,连翠微跟她的性格不同,她可能有点优柔寡断,连翠微却是干净利落敢爱敢恨,或许连翠微真的不爱了,对于失去这个孩子,可能也会真的不在意。
橘子的心情在起起落落中,终于等到了里面喊连翠微的家属,橘子急忙跑过去,从护士手中接过脸色苍白的连翠微。
橘子扶着连翠微往临时休息室走,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一个男人满脸焦急的跑过来,当看到连翠微时,男人疾步走了过来,急切的问道:“你做完流产了?”
连翠微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跟男人对视,这时橘子才看出来,原来这个男人是寂沧州。
如今的寂沧州跟八年前的他完全没有了可比性,那个温暖随和的大男孩早已经不见了,站在面前的这个男人面带着沧桑和阴鸷,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橘子定了一下神说:“麻烦这位先生让一让,我朋友刚做完手术需要休息。”
寂沧州死死的盯着连翠微,连翠微慢慢抬起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轻轻的却很坚决的说了一个字:“滚”。
寂沧州咬牙切齿的说:“连翠微,你杀了我的孩子,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