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带着橘子的供词走了,橘子以为她交代清楚了,应该就没事了,但是警察走时并没有把手铐解开,橘子心里又有点忐忑,她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可一个人呆在陌生又空荡荡的房间里,尤其还带着手铐,橘子就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开始胡思乱想,想到连翠微跟她说的,在看守所里非人的遭遇,越想橘子就越怕,越怕想得就更多,这时她渴望有人来,渴望有人把她救出去,可是她没等来人救她出去,而是等来了刑事拘留的逮捕令。
橘子懵了,而且她也怕了,因为连翠微的遭遇让她至今心有余悸,她怕自己步入连翠微的后尘。
当她再次被审讯时,看到那两个警察绷着一张僵尸脸,橘子就已经是三魂出窍了,这次来审讯他的人不是原来的那两个人,而是两个年轻的警察,两个人正气凛然,把身上那身服饰的庄严演绎的淋漓尽致。
一个警察首先严肃的问:“吴方仪,在你以医生名义看诊时,一个罹患肝癌的患者,因为你用错了药导致患者三天后死亡,可有此事?”
如果橘子以前还抱有希望的话,这一刻橘子就万念俱灰了,因为她知道这并不是仅仅因为她用了假身份,而追究她的责任。
这一天她想了很多,后知后觉的明白,这是有人要整她,她把所有的后果都想了,她知道有两个结果,一个就是只拿她假身份说事,让她身败名裂,那就说明整她的人,只是想给她点教训?
一个就是还找别的借口,让她罪虐深重,这就说明那个人想让她死,想到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子,只能被动挨打,可能死后都要被人踏上一万只脚,橘子突然就后悔活着了。
两个警察看到橘子对他们不理不睬十分生气,想到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她的口供,年轻气盛的两个人不想浪费时间。
于是,把橘子的两只手一只从肩上往下,一只从下往上抬,把两只手扣在一起,因为这样会让人的头一直仰着,后背也是往后弯,人会非常的累也非常难受。
橘子因为从小练舞蹈,身体非常的柔软,即便如今不再跳舞,可她抽空也会抽筋缩骨的保持身体的柔软度。
而且因为她从小跟着莫爷爷学习呼吸的吐纳,她的心肺功能比正常的人强很多。
可即便是这样,还不到十分钟橘子就满身大汗,脊椎疼得带着整个后背都曾放射性的疼痛,橘子咬紧牙关打定主意不开口,因为她知道她要说的不是他们想要的,说了只会让自己受到更大的折磨。
两个警察看到橘子依然不开口,又把橘子拉过去手铐挂在一条横撑上,这样橘子的脚不能落地会更难以忍受。
橘子本来就已经被折磨得生不如死,这会儿更是不止手腕处火烧火燎的疼,全身的骨头都觉得碎了一样,心脏也开始绞痛。
这时被折磨得仅存一丝理智的橘子,实在坚持不住了,她咬牙集中所有的力气点了她自己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