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粗气的李宗,本来一路还犯愁该怎么安慰村民的事呢,毕竟田里的事对于农民来说就是天大的事。
想不到压根没需要自己出马,已经有人帮他把村民安排的明明白白。
李宗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不禁感慨万分。
他本以为村民们会因为失去粮食而陷入绝望和愤怒,但现在看到他们团结一心,共同面对困难,这种精神让他感到无比欣慰。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每一个忙碌的身影,最后落在了赵三身上。
赵三正弯着腰,卖力地收割着麦子,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
李宗心中暗暗想着,这个赵三倒是个可塑之才啊!
他不仅有勇气站出来带领大家,而且能够迅速组织起有效的行动。
这样的人,如果加以培养和引导,将来必定会成为村里的中坚力量。
李宗自然而然的把一切功劳都安在赵三身上,毕竟他又怎么能想到,真正出谋划策之人,是他眼中那个有点小聪明的小姑娘呢?
夜幕降临,秋季的小村庄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皎洁的月光洒在古老的屋顶和狭窄的街道上,仿佛给整个村庄披上了一层银纱。
秋风轻轻吹过,带来了丝丝凉意,也吹落了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因为今日发生了田地被毁的事情,李宗心情低落,即便入夜都没能睡下。
而赵三就像提前猜测到这样的场景,带着赵希悦找上门来,一上来他也不啰嗦,直奔主题。
“村长,我猜测是清水村那群人做的!”
李宗抬头看了一眼赵三,眼神里满是疲惫和无奈。
“何以见得?”
赵三深吸一口气,说道。
“我看过麦子被割断的位置,一看就是懂得种地之人的手笔,不然不会如此整齐,并且快速毁了那么多庄稼。”
李宗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赵三接着说道。
“要知道那些麦子的断口平整的很,一看就是长期劳作之人才能切出来的断口,并且因为了解,特意选择靠近根部斩断,为的就是让庄稼不可能再有继续生长的希望。”
李宗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些信息。
赵三继续分析道。
“若非紧急抢收,又全村上下齐上阵的帮忙,随便一场雨,那些断了根茎的庄稼,必定会烂在地里,颗粒无收。”
做的还真是够绝够毒的,这无异是想要逼死人啊行为。
村长李宗惊愕的看着镇定的赵三,不禁反问。
“你怎么确定是清水村的人做的?”
赵三嘴笨,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就连刚才说的话,都是赵希悦教他的,好在,赵希悦适时的开口。
“因为太过巧合了,咱们刚刚把清水村的人赶走,偏偏第二天全村聚会这个档口就出事了,而且咱们甜水村一向与人和善,并没有得罪过谁,而那三家被毁了庄稼的人,更是没有共同的敌人,他们三家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庄稼靠近村口!”
“所以我猜测,一定是清水村之人知道咱们去的大伙都去聚餐了,趁着这个机会,匆忙的毁了庄稼,又怕被人碰上,所以选择靠边的庄稼,快速毁掉而后逃走!”
李宗闻言沉吟了一会,忍不住骂道。
“这该死的清水村,真是欺人太甚!太丧心病狂了!”
都是种地的农民,田地对于一个家庭的重要性,他们比谁都懂,哪怕平日里有些龃龉,大家也都是默契的不会碰对方家里的田地,这就像一种无言的契约。
不管双方在恨对方,都不会去触及这种底线,若真的去冲破了这层底线,那么就真的是不死不休了。
甚至就连官府都明令禁止这种行为,一经发现会重罚的。
“我这就去报官!”
李宗越想越生气,一拍大腿,起身就要往外走,他就不信,官家都治不了这个可恶的清水村了!
“村长伯伯,等一下,你别冲动,咱们没有任何证据,你这样去,弄不好还要被倒打一耙呢,你先冷静点”
赵希悦赶紧给赵三递了个眼神,赵三也反应过来,上前拉住气鼓鼓的李宗,他能理解他的心情,毕竟赵希悦说出自己猜测的时候,他也是气到失去理智。
“那难不成咱们就任由他们欺负了不成!”
李宗眼珠子一瞪,但是有些不怒自威的气质,虽然只是个区区村长,大小也是领导了几百号人呢。
“这个仇我们必定是要报的,不过咱们得有充分的证据,而且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额,,,我三叔说的”
赵希悦说着,不忘把功劳往赵三身上推,而赵三眼神闪烁,有些不好意思,却又不好直接开口否认。
“村长伯伯,我三叔说,咱们应该先按兵不动,防备着他们在使坏,等他们放松警惕以为咱们怕了,才是出手的好时机”
李宗听了这话,觉得很有道理,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那我们就这样干等着?”
赵希悦连忙解释道。
“当然不是,我是这样想的,,,,,”
随后三个人聚在一起,时不时点头,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