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暗笑,这清水村村民们竟然如此轻易地相信了这样的谎言,从一开始醉酒的村民说出寿石的事,清水村其实就已经落入的圈套中,还不自知。
不过看起来,却也挺像那么回事了,一块清清楚楚呈现出“寿”字的石头,谁能不当宝贝呢。
而她如此大费周章,自然不会是想要忽悠众人玩的,而且要借助其他的力量彻底解决了如同癞蛤蟆似的讨人厌的清水村。
她知道,仅仅依靠自己的力量无法完全消灭清水村的威胁,总不能真的动手一个个的杀干净吧。
哪怕她可以,发生如此大规模的死伤,不知道会引多大的轩然大波呢,更是不知道会引发多大的麻烦。
因此,她决定寻求外部的帮助,以确保能够彻底消除这个麻烦。
若是清水村做了其他什么的事,只要没伤害到自己与家人,她也并非喜欢赶尽杀绝的人。
赵希悦心想,如果清水村没有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或许她还可以考虑放过他们一马。
毕竟,她并不是一个残忍无情的人,对于那些没有恶意的人,她也愿意给予宽容和理解。
不过,清水村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动她三叔,三叔可以在生死之际为自己而死,她绝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他。
想到这里,赵希悦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无论如何,她都要保护好自己的亲人,不让任何人欺负他们。
而且因为路被破坏了,赵三本来打算购买的建房材料实在拉不进来,如此耽误下来,今年在入冬前,说什么也来不及建房子了。
虽然三叔没说什么,赵希悦却能看出他一脸失望与落寞的样子,其实对于他这样朴实的庄稼汉子,想要并不多,不过是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一间自己的房子,再有几个娃娃围绕的身边。
而如今,因为三婶的关系,三叔对孩子已经不抱希望了,本来兴冲冲想要建设的房子,也被这群人搅和的暂时修建不了了。
她曾经偷偷瞧见过,三叔偷偷的来到已经拉过来的一部分材料堆积的位置,看着它们叹气,最终满眼失望的离开。
三叔的追求就那么点,那群清水村的人,却生生让他的期望落空,在赵希悦心里,他们的罪过罄竹难书!
“这些可恶的家伙们!”
赵希悦心中暗自咒骂道。她心疼三叔,知道他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但现在连最基本的生活愿望都无法满足。
这一切都是那些贪婪的清水村村民造成的,他们不仅毁了路,还毁掉了三叔的梦想。
赵希悦特意的与其他人打听清水村的事,得到的答案,竟然惊人地一致:清水村的人绝非善类。
连镇上那些与清水村并无瓜葛的人们,也能讲出不少有关清水村的故事来。
虽然没有发生过诸如欺男霸女、烧杀抢掠等严重的罪行,但仗势欺人和短斤少两这样的事情却屡见不鲜。
例如在秋收之后售卖粮食时,他们总会偷偷地往里面掺入沙子以增加重量,有时被发现后甚至还会破口大骂,这种行为可谓数不胜数。
了解到这么多事实真相后,赵希悦对于如何对付整个村子已经毫无心理负担,与此同时,她心中不禁对那个未经证实的传闻深信不疑。
清水村最开始是一群地痞流氓在这个落下,后来的后代一代代繁衍下去的,毕竟本性这种东西,在娘胎里就已经绝命了,一个坏的种子,怎么会生的出好的庄稼?
赵希悦起身,简单的为自己披了一件外衣,此时高氏也拉扯谦儿走了出来,母女对视一眼,不用过多言语,一同出门走向村口。
就连谦儿,高氏也带出来了,虽然他年纪小,却也应该知道礼义廉耻,去见见世面也好。
此时的村口,正在上演一出大戏,赵希悦人还未到,远远的就瞧见村口已经围了不少人了,而村口外面还有不少人举着火把,将整个村口照得通明。
与前些日子的清水村的人来闹事的情景十分相似,只不过上次他们是来讨要说法的,而这一次是来上门请罪的。
“李宗兄弟啊,你说这事弄的,都怪我意外受伤了,管不了村里的事,让这四个恶徒竟然胆大包天来你们村子使坏!”
赵希悦挤进人群,刚一露头,就看到那老贾坐在一个椅子上,椅子下还带着轮子,似乎是被人推着过来的。
对于他的腰伤,赵希悦还真的一无所知,不过那都不重要,只见他手里抓着一个棍子,对着地上四个耷拉着脑袋的青年狠狠抽了过去。
赵希悦仔细一看,那四个人,还真是老熟人呢,可不就是当初与赵三打架的人吗?
还有一个人手上被抱着严严实实的,一个布袋子挂在脖子上,那不就是被赵希悦直接打骨折的男子吗。
“都怪你们几个畜生!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你说你们几个怎么能因为一点点怒气,就祸害人家甜水村呢!真是丢了我们清水村的脸啊!我今天就打死你们几个,给李宗兄弟一个交代!”
说着,手中木棍再次落下,不过赵希悦却看出来门道,那木棍看起来凶狠,却每一次都打在地上,带着一阵尘土,虽然如今夜晚,视线并不好,不过赵希悦是谁,上辈子可是特工